大老远到了你们的门上,你们上去就打,还要报警把他们抓起来。
这是人办的是吗?
可是看目前的状况,好像有点瞒不住女儿了。
只要女儿上来顶楼,就什么都知道了。
慌乱之中,周文良脱口道:“你妈现在正跟厂里领导汇报。
有人传言说你妈得罪了集团孙总的父母。
这个罪名你妈可承受不起。
你和小梁先进去招呼客人,我们马上就会下来。”
周亚萍一听她爸这话就言不由衷:“爸,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出什么事了?
放着客人们不管,这个点儿了也不开席。
你们却是先去澄清传言。
你觉得我会信吗?”
说着,周亚萍过来按了顶楼的电梯。
刚才她从大厅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没有人了。
但是一部电梯上了顶楼,一部电梯下到一楼
酒店内人来人往,她不能确定爸妈是下去了还是去了顶楼。
刚才她爸说“马上下来”,这就确定了爸妈刚才是去了顶楼。
周亚萍上来顶楼,看到她妈手里举着手机,在跟厂里的领导们解释什么。
走近来她看清楚了,妈妈手机里是自己跟公婆的自拍照。
她妈表示,上面那俩乡巴佬是自己女儿的公婆。
因为对方身份跟自家身份相差悬殊,所以两家从不来往。
沈兰春嘴里一口一个“乡巴佬”,在大庭广众之下,周亚萍听着是那么地刺耳。
即使是亲生的女儿,看到她妈这副嘴脸,周亚萍也不由得生出满腔怒火。
难道乡下人在你们的心目中真的就这么下贱吗?
你不过是大城市的普通市民,身份就那么高贵?
周文良看到女儿瞬间变得满脸怒气,他赶忙凑过来说:
“不这样说不行啊。
我们集团孙总和他的父母都在那个包间里吃饭。
可是刚才有人说,你妈昨天跟孙总的父母打架。
得罪了老太爷和老夫人。
这个黑锅你妈绝对不能背。
咱们小家小户的,怎么敢得罪孙总那样的大人物?
咱们承受不起啊!”
周亚萍可是刑警队长,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爸的关键词:
“我妈昨天跟谁打架了?”
周文良一脸尴尬,敷衍说:“反正不会跟孙总的父母打架!”
这话再敷衍,落到当刑警的女儿耳朵里,那就实锤了她妈打架的事实。
而且打架对象,据说是孙总的父母。
孙总肯定有父母,但他还有干爹干娘。
那就是周亚萍的公婆。
一瞬间,周亚萍就把所有线索归纳清楚了。
就在昨天,自己的妈妈跟自己的公婆打了一架。
而现在包间里吃饭的老太爷和老夫人,就是自己的公婆。
她冷冷的瞥了自己爸爸一眼,满含悲愤地说:
“孙总跟我们家大哥是结义兄弟。
我的公婆,就是孙总的干爹干妈,也就是孙总的父母。
让我妈不用分辩了,你们说的,其实是同一个人。”
说完,周亚萍转身下楼。
啊!
周文良直接僵了。
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姓梁的这么强大吗?
自己女婿的大哥居然跟集团老总是结义兄弟。
自己家真的有这么强大的靠山吗?
周文良简直不敢相信。
为什么这十多年来,从没听女儿和女婿说过这事?
难道是梁大哥刚刚跟孙总结义的?
看来只能这么解释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包间里坐的,就是昨天跟老婆打架的人。
是自己打电话给老婆,让她赶紧把女婿的父母赶走的。
得罪了这么重要的人物,自己和老婆以后在厂里还有立足之地吗?
刚才领导们说,自己厂的一把手在桌上勉强获得一个座位,坐在最下手。
那么,桌上孙总的“父母”是不是昨天跟孙兰春干架的人,张厂长比谁都清楚。
也怪不得他那么着急地赶来,那么恭敬地把两位老人接走呢!
一开始两口子还猜想是女婿梁三仓让张厂长过来的。
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是集团孙总命令张廷栋过来把他干爹干娘接走的。
目送女儿头也不回进了电梯的背影,周文良猛然回头,死死盯着还在喋喋不休分辩的沈兰春。
这个败家娘们儿,还在指着手机上的亲家,在一口一个乡巴佬的叫着。
无所不用其极的贬低亲家呢。
那是你的亲家啊,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语言去贬低你高贵的亲家!
周文良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猛地冲上去,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狠狠抽了老婆几个回合。
嘴里同时怒骂:“我撕了你这张臭嘴……”
等他被两位领导一左一右拉住,沈兰春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嘴角都沁出一缕鲜血。
周文良打得是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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