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峥同志,我知道你特别的着急,但是你先别激动。”
听到任容峥一下子说了这么多,郑红军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回答她,只能是先安抚她的情绪。
“不好意思,郑军长,我也想让自己理智一点,但是这件事情他真的是冤枉,而且现在我压根就不知道他被关在哪里。
他之前还是在调查期间,又是一个军区首长,调查组的人肯定也不会苛待他,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好像现在都已经给他定罪了,还要上什么军事法庭,又要判多少多少年,这多吓人啊。”
“事情变成这样我也没想到,不过你们说的这件事情也实在是荒谬,如果那个木盒子证明不了的话,那就没有什么能证明你们两个说的话。
所以现在他有大量的不明来源的资金是真,他没办法证明这些收入是合法的,这对他就很不利。”
“郑军长,要是这个逻辑的话,这就有点强盗逻辑了,那他不能证明这些不明资金是合法的,但是举报人也不能证明他这些收入是违法的。
俗话说谁质疑谁举证,举报他的是违法收入,那就拿出证据来,为难当事人做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被判刑呢?充其量也就是他的收入存在争议,顶多就是开除军籍,不让他在军区当兵了。
怎么可能会到了判刑这一步?如果真上了军事法庭,真要判他的刑,我一定会上诉,地方人民法院不行,我就到最高人民法院去上诉,总之要是给他判刑,这就是不合理!”
“要是给战北钦判刑,你要到最高人民法院去上诉?”任容峥这么说,郑红军倒还真是吃了一惊。
“对,因为他的情况我知道,既然我知道他的情况,也知道了背后的举报人是谁,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豁出我这条命去,我都要给他上诉。”
上辈子她认贼作父被周贵生利用,就已经做了大错特错的事情,这一世他回来报复其实也是冲着她来的,既如此,也不能一直被动挨打。
“你这话要是被战北钦听到,他肯定会特别的感动。”
不用战北钦自己听到,就郑红军听到都觉得挺感动的。
“郑军长,现在不是调侃的时候,我是很认真的,而且现在我也知道匿名举报的人就是我那个后妈阮玲玲。
但她肯定不是罪魁祸首,她背后肯定还有人,这个人不会是别人就是周贵生,周贵生可是个大汉奸啊。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在发生战争的时候,他是真真通敌的,这样的一个人举报战北钦,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他就是冲着我们A国军队来的,就是要逐一击破我们部队的首长,怎么能让他得逞呢?”
“这个我也想到了,举报战北钦的人不会有别人。”
“既然郑军长您知道,您一定要帮他啊,他可是立下过军功的,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那个大汉奸得逞。”
“这个我都知道,但是你们没有办法证明这些收入是合法所得,就像你说的就算不判刑,到最后他还得脱下这身军装。
这个结果其实也是周贵生想要的,不想让他得逞那就拿出证据来证明,既然你们说你们两个是未来世界的人,那除了那个木盒子还能怎么证明?”
除了那个木盒子,还能怎么证明?这要怎么证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