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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9章 将那个隐藏在宁国府内的奸细,揪出来(1 / 2)

几乎是同一时间,青玄迅速闪身出现,戒备的挡在云顼面前,冷声喝道,“什么人?”

隐在暗处的御卫没有现身,说明此人乃东宫宫人。

但内部之人,也未必不会生出异心。

那身影似乎惊了一瞬,但很快便稳定心神,低首垂眸回答,“是——是奴婢。”

嗓音轻柔沉稳,含着莫名的熟悉。

今夜无月!

院里的琼花玉树、殿宇楼阁都只剩下模糊的轮廓,隐藏在茫茫暗夜之中。

但这并不影响习武之人的正常视物。

是以青玄很容易便认出了对方。

“漫萧姑娘?”

他颇感惊讶,“你在这里做什么?”

御卫的本能,让他的手悄悄按在了剑鞘之上。

大半夜的,她鬼鬼祟祟出现在书房的必经之路上不说,还逾矩地挡住殿下脚步,怎么瞧都形迹可疑。

“奴婢——奴婢有事要报。”

漫萧将头埋的深深的,让人瞧不清神色。

“还请殿下准许。”

怕云顼不同意,她又小声补充,“奴婢就说几句话。”

言罢,也不管云顼是否答应,便自作主张的跪了下来。

“什么话不能明日再说?”

青玄板起了脸,“殿下还有要事在身,耽误不得。”

若真有紧要之事,方才在殿内为何不禀?

更何况,她是太子妃的丫头,要禀,按规矩也是向太子妃先禀。

若非考虑到她平日里规矩正经,他都要怀疑,她是否想勾引殿下了。

“事情紧急。”

漫萧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些固执,“只怕等不到明日。”

青玄有些无语。

不过犹豫一瞬,他最终还是退让到一边,跟着看向云顼。

毕竟是太子妃的贴身宫女,万一真有什么事也说不定。

但按在剑柄上的手,却一直不曾拿开。

一抹寒意,自云顼脸上划过。

这一刻,他无比肯定,这个宫女,已然背叛。

想起暖儿的话,他勉强敛去眸底沉色,淡漠的吐出一个字,“讲!”

无形的威严自头顶压降下来,一时间,漫萧只觉喘不过气来。

她忽然有些心慌。

也恍然想起,太子殿下其实并非一个很好糊弄的人。

只是因着他对太子妃总是百依百顺、无限纵容的,便给了她们一个错觉——

他很随和,可以靠近。

但事实上,他对旁人,从来都是疏离清冷的。

而现在,饶是她跪着不敢抬头,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压迫感。

额头有冷汗冒出,手脚冰凉到几乎无知觉。

“奴婢——奴婢——”

“本宫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云顼耐心告罄,“你若没想好,便不必再说了。”

言罢,越过她便要去书房。

“太子殿下!”

漫萧一着急,也顾不得其他了,当即抬起双手,将捏了好一会儿的东西呈了上去。

“奴婢——奴婢是想将这个交给您。”

她深吸一口气,艰难压下心里冒出的那点愧疚。

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别无退路。

太子妃,您是好人,可漫萧也要为自己和弟弟的未来做打算。

更何况,太子殿下天人之姿,自不会独属于一个女人。

欠您的,漫萧会用余生,慢慢去还。

云顼漠然扫了眼她手中之物,并未去接。

隔的远远的,半分不逾矩。

见状,漫萧咬了下苍白无色的唇,笃定的抛出了诱饵。

“殿下,这是太子妃亲自绣的荷包。”

尾音微颤,透着不自觉的心虚。

果然,听到是苏倾暖之物,云顼的眸光缓和些许,给青玄使了个眼色。

这东西是否真的是暖儿之物,尚未可知。

为了不必要的误会,更因着长期以来的习惯,他不会允许除了暖儿以外的任何女子近身。

漫萧心里浮起一丝难言的挫败与屈辱。

平日里不让她近身侍候倒罢,难不成连亲手接个东西,他都不屑于靠近吗?

在他眼里,她就那么差劲?

可明明,明明她也有着良好的出身,也有着姣好的容貌。

难不成,只是因着她如今的身份,是个下等的丫鬟?

青玄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漫萧,上前接过她手中物什,恭敬交给云顼。

这姑娘,怕是惦记上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漫萧自然能感觉到青玄审视的眼神。

平日里二人关系虽一般,但因着菱歌的缘故,也还算熟悉。

所以此刻,她完全能理解青玄的厌恶。

可她心意已决,绝不会因为任何人而退缩后悔。

一个青玄,哪怕加上菱歌几人,都不会让她改变主意。

云顼接过,草草翻看了一下。

细密的针脚,果然像是出自暖儿之手。

她不喜女工,平日里也很少做这些东西。

但并非没有。

偶尔心血来潮,也会为他做上一两个。

“你说,这是暖儿的东西?”

暖儿喜欢在里面装一些功效各异的药材,所以她的香囊,总是带着淡淡的药香。

十分亲切好闻!

这个香囊,也不例外。

只是——

他眸光一凝,瞧向它上面的图案。

香囊的两面,都绣着高洁脱俗的兰草。

是暖儿的审美!

不同的是,一面花开正茂,一面却只有繁盛枝叶。

兰的下方,还绣了娟秀的小字,透出缱绻缠绵的意味。

有花的一面是个“暖”字。

而无花的一面,却是——

一个“乔”字。

“是!”

此刻的漫萧已没有了方才的忐忑,神态举止恢复了往常的从容,回答的十分肯定。

“殿下若想知道实情,奴婢自会知无不言。”

“只是——”

她抬起头,善解人意的提醒,“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除非,他想将此事闹的人尽皆知。

云顼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眼神冷沉,恍若千年幽潭。

身上的寒意,在不知不觉中,已转为沉沉杀气。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冰冷的语气,含着浓浓的警告,让漫萧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可随即,她就重新抬起头,摆出一副凛然大义的姿态来,“奴婢只是不想殿下被蒙在鼓里。”

想到心中难以抑制的期待,她甚至还鼓足勇气,眸光灼灼的对上了他的眼神。

再爱又怎样?

自己的女人为别人绣了香囊,这是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容忍的。

更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只要他生了疑心,就会将她宣入书房仔细询问。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处于盛怒中的他,必然不如平日里睿智警惕。

而这,就是她的机会。

哪怕不成事,只要她及时撕破自己的衣衫,他就成了旁人口中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