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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4章 内阁拟票彻查(1 / 2)

第1044章内阁拟票彻查

此时的京城,

晴空万里无云,可李宅书房之内,却显得有些压抑,虽不为所动,但仍在居中有所不知,

李潮生合上折子,用手指不断的点着桌面,道;

“师兄所言不无道理,江南那些盐商,被洛云侯杀了一批之后,老实了许多,尤其是领头的八大盐商之首汪家,落得满门抄斩,话说,这个汪家,会不会有漏网之鱼,”

毕竟这个新上任的巡盐御史汪孟善,也姓汪啊。

这一点,他们二人这才想到,常侍郎眯着眼,回道;

“大公子猜测不无可能,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都姓汪,而且许多事都是那么巧合,这样看来,巡盐御史,恐怕不只是巡盐御史了,这一点,在京城就要好好查查,他背后又是何人?”

朝中局势又起波澜了,

“这倒是难办,若是他不凭空跳出来,还真不好查,不过太上皇寿宴在即,各地就会上贺表,既如此,我倒是有个法子?”

“什么办法?”

常侍郎也来了兴趣,张口问道,

“盐税这一块,每年定下的税银四百万两,今年不如借口太上皇寿宴,要求盐税多奉上一百万两贺银,如此一来,有的盐商忙了,”

“这倒是好法子,此事,还请大公子多担待一些,这些折子的事,若是恩师问起,”

略有些犹豫,恩师的身子也不知如何了,李潮生点点头,应道;

“师兄放心,若是家父问起,这些事,我会提的,”

“那就好,既然大公子心中有数,为兄也就不叨扰了,还有一事,三位王爷回京的路可不一样,留心一下。”

说罢,便起身拱手告辞,桌上的包裹,也随之拿着一起离开。

人一走,

李潮生就按耐不住,径直去了后院,见到自家父亲,依然在躺椅上假寐,小心靠近,停留在那,

而首辅李大人,如何不清楚是谁来了,微微侧身一番,须白的头发倾斜,问道;

“是谁进府了?”

“回父亲,是刑部的常师兄,从江南那边接了案子,说是江南毁堤淹田的案子有了眉目,牵扯内务府和织造局,有些棘手,卷宗被送入内阁和宫里,到现在也没有信,内阁几位阁老,都没有去拆信封。”

大公子规矩的把话说完,内阁的事,他现在也是插不上嘴,不过养心殿,已经准许他入秋的时候进内阁了,所以,现在依然不是,

“哼,这封卷宗,岂是那么好拆的,内务府那边,挖个一些烂石头,都能让满天下都知道,织造局那边,一匹丝绸和锦布都没织造出来,就开始满天下嚷嚷,你说,用的人还各自争权夺利,就算是好事,也给撕扯坏了,”

轻哼了一声,李崇厚对此唾之以鼻,若是要一人负责,此番江南之策,还能走一走,如今各方势力插手,能有这个结果,已经是万幸了,可惜,洛云侯还有南子显的那两位门生,还真是有意思啊。

“那,父亲,朝中的事,又当如何去办?”

“朝中的事,朝中能有什么事,所有的一切,等太上皇寿宴过了再说,此番的折子,皇上应该是收到了,具体如何,还是要看皇上的意思,就怕皇上,罢了,去吧。”

话说到一半,李崇厚叹口气,若是藩王发难,皇上只能依靠四王,若是四位王爷有异心,这最后只能看洛云侯还有王子腾,以及镇国公他们了,但是,这些人,又是如何想的,太上皇的寿宴,会不会有人借此机会,布下暗手,

“这,是,爹,儿子知道了,”

大公子无奈,躬身一拜,便退了出去,可心中,如何能放得下,如今捷报入京,三路大军齐返京城,这些,会不会又是祸患,说不得早做打算,这般想法,脚下就不由的朝着书房而去,

“来人啊,笔墨伺候!”

大内宫城,

内阁部堂内,

早有值守的官员,把各地送来的奏折,全部规整,而后放在议事厅的书案上,关内各郡的奏疏,都会送到此处分类,以供阁老查阅。

而今日,

部堂内却显得极为古怪,此番值守的,内侍户部顾阁老,其余人则是接了通传,紧赶慢赶,刚刚步入内堂之中,尤其是卢文山,面带微笑,打进门之后,就在那默不作声,还有兵部尚书赵景武,也是一般事不关己的模样,

众人围坐在书案前,桌上早已经摆的满满当当奏疏,其中就有东平王和楚王送来的秘闸,就直挺挺放在桌上,深紫色的檀木,用火漆封口,此外,再也看不出什么。

除了一个秘闸放在桌上,还有五封从江南来的奏疏,看落款,都是金陵城的那几位,这样一来,秘闸里的东西,就呼之欲出了。

眼瞅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众人还是不出声,此番,顾一臣就摸着胡须,拍了桌子,道;

“诸位,首辅大人不在,今个就由老夫逾越,主持一下,京南各地,已经平定叛乱,如今北静王水溶,还有东平王穆莳,以及洛云侯张瑾瑜三人,各自按照原路返京,五日之内,皆可到京城,”

顿了一下,又道;

“另有传令皇城司禀告,各藩王的车驾,已经过了安阳,入京城,也在五日之内,所以,京城禁军布控,还需要由内阁下令,严加巡视,勿要出了差错。”

两段话,两个话语,都是说京城的事,却也没有一个字提到江南的事,几位阁老也是老神注定,皆是点了头,

“是啊,京城还是要严令兵马司那些人,万不能再出现之前刺杀的事,也不知皇城司那边,查的如何了?”

卢文山也不含糊,倒是先把兵马司,和皇城司的衙门拉出来说一说,鸿胪寺的几位世子,说是身体抱恙,被刺客伤着了,具体如何,也只有他们几人心里清楚。

这一问,

就有点是问赵阁老了,兵马司那边,一直是兵部统辖,这出了事,不是应该过问一番吗,

“咳咳,诸位阁老,老夫确实在督办此案,尤其是前些日子,命皇城司暗查,让兵马司在各酒楼还有酒肆茶馆,也都检查路引,并未有异样,但是京城那一日天变的传言,却愈演愈烈,好多说法都在其中,所以,就算去查,也查不到源头啊。”

赵阁老也是一推二五六,笼统的话语一说,里外都没说什么,或者说,有用的一点没有,至于外面的传言,不管有没有,只要不传进宫里面,皇城司的那些人,自会去查的,

“行吧,谁去查都一样,既如此,那就来议一议,江南的事,江南的折子,是上了一封又一封,尤其是淳阳县令,一封接着一封从未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