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茗话说到一半,手机振动起来。
她看了看手机屏幕,对我说:“我出去一下,马上会来,你有时间的话在这里等到我。”像是熟识的朋友一样。
莫茗刚走不久,一个多事的人就跑了过来:“喂,老兄,你看起来很面生啊。”
我说:“我是大一新生。”
他嘿嘿一笑:“你知道刚刚的美女是谁吗?天才少女莫茗耶,家室优渥,父亲是商城巨鳄,母亲是井川市长,天生优异基因,聪明绝顶,才智双全......”
我把手上的CD放回架子上,随手拿了一本书,耳麦挂在脖子上,旁若无人地看书,任由那个人絮絮叨叨。
莫茗走到门口,看见从家里急匆匆残来的菲律宾女佣语无伦次地汇报:“小姐,老板和市长又吵起来了...你快回去啊...”
莫茗向玻璃门内望了一眼:“等等,我跟一个朋友说一声。”
急切的女佣用蛮力拉起莫茗就走:“来不及了,他们就要打起来了!”
“可是......”莫茗的那一句“可是”随风稀释在空气里。
于是那个寂寞的上午,我被放了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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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新成员的加入!CHEERS!”啤酒在碰杯时溢出来,饮完第三杯时,CHEERS门口气势汹汹涌进来一大批人。
为首的人把酒瓶往桌脚一砸,建立的声响划破上空,音乐也跟着停止了。
人群骚动,一窝蜂往门口涌去。
砸酒瓶的人把酒瓶举过头顶:“谁敢出去,我砍了谁!”
于是周围人大多抱头蹲下。
他走到调酒台边,一把揪起调酒师的衣领:“叫你们老板出来!”
那个调酒师哆嗦着说:“老板...老板不在...出去了...你们...你们是魔帮的人?”
“你问的太多了,不过在你死之前,我可以告诉你,你猜对了,并且,你是死在魔帮狮鹫手上的。”
他说完的同时,手已经掐断了那人的脖子。
看见有人死了,酒吧里又是一阵骚乱。
狮鹫吼道:“吵什么吵,告诉你们老板,我每一分钟掐死一个,要是他不出来,我要这里所有人跟他陪葬!”
纪函域吐了吐舌头:“真倒霉,喝个酒也能碰上这事儿。”
他的眼睛藏匿在巨大的魔镜之下,看起来蛮酷的。
纪函域的背后正对着门口,我看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再然后,门口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有人大喊:“他在这里!快追!”
酒吧里滋事的人一窝蜂往外跑,我抢过纪函域的墨迹,取下程书科的白色鸭舌帽,从沙发上跳了出去,往门口追逐...
纪函域双眼皮手术后的眼睛和程书科刚剪的糟糕发型就这么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绝对不是故意恶作剧......
把帽檐压低,拉上外套拉链,全副武装后,我才放心地加入到乱战之中。
被追杀的人果然是老虎。
狮鹫这一帮人力量和敏捷度都异于常人。老虎困在之中如困兽之斗,已身中多招。
对付这种人多又速度快的战斗,百用不厌的凌波微步再次派上用场。
抢过一名帮员的双截棍,配合纵横派的千手截,横七竖八倒了一片。
以多欺少就怪不得我恃强凌弱......
那些人倒地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受到打击的。
我伸出一只手给被跪在地的老虎。
他是个硬汉,站稳了就再不肯让人扶起,摸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说:“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我叫老虎,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来CHEERS找我。我欠你一条命。”
看着他不稳的步伐,我的悲伤已经到了极致:“老虎。”
他听到我声音,知道了我是谁,不再移动。
两年的时光,在我们之间各国一道跨不过的鸿沟,把我们彻底隔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
巷口停下了一辆加长林肯。
下来几个人。
狮鹫等人见情况不妙也不多做挣扎,爬起来逃跑了。
车上下来的一个青年搀扶住老虎:“虎哥,你没事吧?我们的人马上就来了。”
老虎身体一歪,倒在他怀里,终究是支撑不住了。
一行人中有一个女人,锐利的目光似乎要把我看穿:“是你救了老虎?”
行驶的加长林肯上,那个女人与我隔一个座位坐在最后一排。
车厢里弥漫着血腥味,几个人正在前排为老虎包扎。
那个女人叹了一口气,点燃一根烟,并把烟盒递给我。
我被浓烈的烟味呛得难受,摇开车窗让空气进来,向她摆摆手:“我不抽烟。”
她饶有兴趣打量我一眼,吐出暧昧的烟圈,扬到我脸上,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不自然地望向窗外。
这个女人,不简单。
她很妩媚,一举一动都透露出风韵。
我认识很多妩媚的女孩。
柳菁菁给人烟视媚行的感觉,尹离则是妩媚蚀骨。
而这个女人,虽然她的羊毛并不见得比柳,尹漂亮,但是她骨子里透出的成熟女人的韵味,却让人仍不住对她有所遐想、
“我是安妮。”她毫不掩饰地直视我,“他们都习惯叫我宝贝(......)可是我比你大了有十多岁吧,你就不能这么叫我,叫我安妮姐吧。”
车子停在郊外的别墅前,老虎半昏迷地被擡了进去。
我习惯性地把手插在牛仔裤兜里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安妮不露声色地环住我的手腕,我摸了摸鼻子躲过去:“走吧。”
她的口红是诱人地火热的颜色,见我有些尴尬,再次环上了我的胳膊,凑到我面前说:“怎么这么害羞,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我把手抽出来说:“怎么可能呢,我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