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提着毛笔边记录边询问:“浅寂,你说那里真的是堆积如山的珍宝?”
我吃着他“孝敬”的香蕉,含糊不清地说:“是啊,估计以后杂家便是最富有的帮派了。”
没想到司马迁否认道:“那不一定,这最富有的,应该还是号称江南首富的张盖茨。”
听到这个名字我吃不下香蕉了:“你确定不是比尔盖茨?”
司马迁边写边说:“是张盖茨。”
我说:“江南首富而已嘛,那宝藏......”
司马迁打断我:“财不可外漏,张家富可敌国,表面上却很低调。他们的财力,朝廷都要忌惮几分。”
说完,司马迁停止了记录,擡起头憧憬道:“说起来,张府的一只狗,都过得比我们好啊。”
我不满地用香蕉皮砸他:“去去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要羡慕人家狗你自己羡慕去。”
司马迁见我不信,也不再强求,只是叫了我逛街去。
那杭州城的街道很豪华,人声鼎沸。
司马迁笑着对我说:“叔叔带你去花都楼看看,哪里可是杭州最有名的窑子,你涨涨见识,就不会觉得钱是钱了,话说回来,那里新来了个姑娘,那叫一个美啊......”
这些天被司马迁她们普及了很多某方面的只是,我也有些坏脑筋了。加上上次在画舫里也却是没占到什么便宜,便不由自主地跟了去。
隐约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徐芷卉。所以我一边假惺惺地说不去了不去了,一边脚步却未停下。
司马迁说:“花都楼晚上被富人们包满了,像我们这些穷人只有白天去碰碰运气看进得去不。”
说道青楼,我想起了藏龙镇的留香苑,我就是从哪里来到这个世界的。不知道哪里现在怎么样了。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商家吆喝不停,人群络绎不绝。眼看都要到了那花都楼,偏偏有人出来煞风景。
一个长得挺水灵的女孩,从街道尽头跑过来,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情绪,激动地抓住我的双臂,一次比一次难以自制地重复:“六少爷,你回来啦?你终于回来啦!!!”
无视我N句:“小妹妹,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眼看那街边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我只好运足内力,气沉丹田:“你——认——错——人——了——吧!”声波足以把周围酒家的招牌给震下来。
那姑娘终于稳定了情绪,认认真真盯着我看了好久,我都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她复而哇哇大哭:“六少爷啊!你终于回来啦,我们找你找的好惨啊!!!”
她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我很没面子地成了人群焦点。。。
我很恨地说:“司马迁,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司马迁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问了那大哭的妹纸一句:“姑娘,你是哪家丫鬟啊?你们老爷是?”
那女孩抽抽搭搭,竟然不像假哭:“小女子雪碧,是张盖茨家丫鬟。”
我顿时被这个名字雷翻了。
不过...张府?
天,不是吧,这不是司马迁的梦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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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大厅。
张老爷已被通报少爷回府的消息。一家人坐在大厅等候。
我一进去就觉得气氛有异,开口道:“我不是......”
“趴下。”张老爷指着长凳。
我不依不饶:“我.....”
“趴下。”他重复。
好吧,趴就趴吧......
我趴在长凳上......
“打。”
纳尼?我还没反应过来,屁股就遭到了重创......
疼死我了!我捂着屁股无语凝咽。张老爷开始训话:“你越做越过份了啊!这次居然半年不回家,我要你去考个功名回来就这么难么?不帮家里做事就罢了,整日花天酒地,无所事事。你看你大哥们......”
完全插不进话.....
“阿富阿贵,把这个逆子给我关到书房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开门。”
“是!”
等等......我挣扎不得,就这样被擡到了书房......
次奥......我只是抵御不了雪碧的眼泪攻势才会回来解释一下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早知道是这样哭死我也不来.....
与此同时,司马迁通知了莫离她们,正火速赶来。。。
张府大厅。
张盖茨很有气势地饮一口茶,稳重道:“我张盖茨向来与武林人士相交甚浅,不知哪里得罪了二位姑娘?”
莫离也喝茶,很是淡定:“我们是来讨一个人的。他今天被你们府上一个丫鬟带走了。”
张盖茨悱恻,这个混小子果然又给老子窗户了,但依然面不改色:“犬子有所不教,得罪了今毒窟实是不应该,有什么损失我张盖茨愿一律承担,赔偿。还请两位女侠放过源信,日后我定会多家管教。”
莫离莫醒对视一言,莫醒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张家老爷:“姐姐,不要和他罗嗦了,说都说不清,抢吧!”
张盖茨见她这样不礼貌,也翻了脸:“张府也不是你们可以来去自如的地方!”
一旁的一个青年扶他坐下:“爹,您别动怒,此事交由孩儿处理吧!”
双方交战。
莫离莫醒衣诀飞扬,时不时放出一些毒粉,青年男子持剑周旋,游刃有余。
莫离皱起眉头:“没想到这张府卧虎藏龙,深不可测,居然又此等高手。”遂向莫醒使了个颜色。
莫醒知道不可轻敌,两人双手合十,衣袖里飞出五彩彩带,很快缠绕住青年的剑,在青年身边织出成一片紧密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