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只是一想到王爷已逝,就心如刀绞,我与他成婚都不到半年他便离我而去,这叫我如何想得开呢?”说着,她又作势要起身撞柱,
“太后娘娘您还是别拉我了,我已经撑了一月有余,如今见到您一切安好,也算是宽慰了王爷的在天之灵,您就让我去陪王爷吧!”
不管这是真撞还是假撞,太后自然都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松手,更何况她还有事找温南絮呢,哪可能就这么让其死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现在一说墨北修,这丫头就要寻死,倒叫她一时不知道该何如开口了。
想了想,只能先行安慰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北修是哀家的亲骨肉,哀家又何尝不伤心?罢了罢了,不说其他,你也该想想自己的生身父母才是啊,你就这么走了,叫他们可怎么办?”
“太后娘娘说的是,是絮儿莽撞了。”温南絮借坡下驴,
“一提起王爷我便心如刀绞,想必您也是一样的,是絮儿考虑不周,不提就是了。”
这话一出,太后想说的话就更不好开口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丫头都已经要寻死觅活了,也不像是演戏的样子,大抵墨北修是真的死了吧?
即便这么想着,太后仍是有些不放心,不死心地再次试探性地来了一句:“哀家听说北修在军中的威望甚大,还收拢了一批亲卫,也不知道会何去何从?”
温南絮眉头一挑,忙垂下眼睑掩住了眼底惊疑的神色。
不是,咱就是说您老人家到底是太急切了,还是真不把我当外人啊?
这么明目张胆地试探墨北修手里军权的归属,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