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埋伏,但这里更严重。”说着,墨北修指了指前者,
“你发现什么了?”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点奇怪,塔鞑怎么偏偏就在这两个地方设伏了?诱敌之处尚还能理解,但你说严重的这一处,这里并不是我们的必经之处,以往也未在这里做过什么,若非本次我特意安排,咱们的军队怕是压根就走不进他们的埋伏圈,那他们怎么就把宝压在这里了?”
墨北修闻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你是怀疑?”
他并未挑明,但意思两人均已明白。
是怀疑有奸细。
“也说不好,万一是他们察觉推断出来的呢?”温南絮不敢妄下结论。
手里的树枝下意识被她当做了笔,沉思之时,她一张口就要咬下去。
墨北修见状赶忙抢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扫了一眼还沾着泥巴的树枝,黑了脸:“军中再苦,也还没到让你啃树皮、吃观音土的时候。”
“哈哈,不好意思,习惯了。”
温南絮干笑两声,赶忙把树枝扔了,然后拍拍手站起了身,接着道,
“这事吧,一是不能确定,二是抓不到人的话,说出来也是徒增猜忌,三呢,就是现在这时候,容易让人以为我是为了推卸责任,所以才推出一个奸细来给我顶包。”
“所以啊,咱俩还是先把这个埋在肚子里,别说出来的好。”
听着她的叹息声,墨北修微微皱了皱眉:“不仅如此,风波未过去之前,即便找出奸细了,若不能当众抓个现行,让众人无从反驳,那就还是摆脱不了是为你找替罪羊的嫌疑。”
“啧,问题就是我压根不可能等风波过去,不然我就成赖皮鬼了!”
温南絮有些忧愁。
看她这样,咱们王爷自然是心疼的:“你去城主府歇着吧,这事交给我。”
“不要,自己做的孽,跪着也得收拾了!”
“这是什么话?”墨北修不满地瞥她一眼,“你做什么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