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絮深深觉得自己但凡敢答应下来,这个破反派就会跟拍西瓜似的,一巴掌拍碎她的脑袋。
噫!
温南絮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赶忙把这些血腥场面从自己脑子里去除掉,然后笑道:“王爷您说什么呢?对臣女来说,当然是陪您更重要了!”
说着,她边笑边擡手抓住了墨北修按头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头从这个危险区域挪开。
少女的手柔软纤细,指尖微凉,与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莫名有些相配。
墨北修眸光轻闪,以前倒不曾注意,这丫头的手原来这么小,还这么软……
这个想法在墨北修的脑子里没有存活过一秒,他很快就抽回了手,心绪平静地像是一潭死水。
他也不再看温南絮,只快步向酒楼走去。
温南絮还以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又把这家伙惹到了,战战兢兢地跟在后边,同时又忍不住在心里骂这家伙,走那么快是赶着投胎吗?!
酒楼还是昨天那个酒楼,跑堂还是那个跑堂,房间也还是那个房间。
温南絮坐在和昨天相同的位置上,偶尔瞄一眼对面的墨北修,整个人如坐针毡。
因为坐在这儿,昨天她喝醉后的记忆更加清晰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墨北修近距离放大的俊脸,以及那个只是蜻蜓点水,但却让她此刻红了耳根的吻。
那时候她心无波澜,甚至还鄙视了一把墨北修的不淡定。
可现在她为毛心跳如擂鼓,明知道墨北修是个断背还是忍不住多想啊?!
妈妈!我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