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安静了呼吸也轻了,只见傅神医满意一笑,将手里的金针准确无误的扎在他要扎的地方,不一会儿,沈安宁的上半身被扎满了金针。
傅老头再一次的撚动每只针的针尾,使其再次入肉三分。
沈安宁疼的脸又白了起来,只是可能是被扎了xue位,她动也动不了,绿豆大的冷汗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从额头滚落下来,滴入棉被和发鬓中。
疼,比刚刚毒发时还疼,又冷又热的,全身的筋脉和肉、体都在叫嚣,血液流的极快,沈安宁仿佛都能感觉到每一次的心脏在收缩和血液的流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痛感才慢慢的减轻,直到消失,然后只是感觉整只右手的有些酸痛和涨意,沈安宁偏头一看,简直被吓了一跳,她露在衣袖外的手已经变成了青紫青紫的看起来很是骇人。
然后再看到傅老头拿出一把精致轻巧的小刀,用茶碗接着,在沈安宁的食指上一划,立马流出了黑色的血,还带着怪异的恶臭。
傅老头用茶碗将黑血接好,“这可是练毒的好东西!”
冰魄和情花在沈安宁的体内重新组合病变后,合成了一种心得毒素,着对研究毒和医术的人来说,那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呢,毕竟没有人能在情花和冰魄之毒下还能活下来,要提取这毒更是不可能的。
随着黑血的流出,沈安宁的右手的酸胀感也越来越小的,慢慢的,那黑紫的颜色退祛,重新恢复了白皙,只是沈安宁的脸色仍然不是很好,却也没有像最开始那般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