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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

作者:晗雪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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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二十一世纪王牌女杀手南予,算计十年终于逃出生天,再次醒来,成了醉卧男人怀的轻弦阁花魁。听说本尊舞姿妖娆卓越?听说本尊歌声婉约动听?听说本尊棋艺出类拔萃?听说本尊琴技绝世无双?听说本尊还温柔似水端庄雅静善解人意,没有个大家闺秀也算个小家碧玉?对不起,你丫的听谁说的回去一脚撩翻他!以上听说纯属虚构!小爷一样也不会!有朝一日摊上有钱又任性的腹黑王爷站在至黑之巅俯瞰众生……“后悔跟本王来皇宫了?”“后悔没把你先奸后杀。”“重点在奸?”“不好意思重点在杀!”本文女主很屌,酷的一逼贱得可爱,当得萝莉做得御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节操说碎就碎,尊严想丢就丢,你好色她流氓,你装纯她伴婊,你还不跳坑等什么呢?

1.穿至秦楼

朝天大陆泱泱五国,锦焱国与秦国并列为首,其他三国分别是阳夏国、陈国与飞灵国。

锦焱国

神都召阳,锦焱百城之首,繁华昌盛;圣水盈江,幻山绝崖为源,澄澈见底。故得“上有召阳,下有盈江”之美誉。

召阳背倚幻山,使皇都更添几分大气浩荡,赤红如血的城墙似乎连绵千里,拔地而起一般,庄严雄伟。

盈江连着云雾缭绕的幻山,依山可观澜,又犹如银河之水,接天而来,气魄万分。

如果说召阳、盈江可成一格,那么轻弦、七重便不得不提。

轻弦阁弄轻弦,扬名宇内;七重天楼七重,闻名天下。前者以召阳之盛传出琴音绕梁,后者以盈江之水酿得绍酒飘香。

正值春风欲渡的时节,召阳城内热闹不已,人群熙熙攘攘。

轻弦阁

“我去你娘的!”什么地儿啊我擦!

南予一睁眼,小爷这醉卧男人怀的妖娆姿态是个毛线球啊?!

男人见南予醒来,脱她衣裳的手一滞,笑得热情中暗含了那么点儿猥琐:“哟,南姑娘这么快就醒了?”

半裸着白花花的上身挑起南予的下巴,“既然你醒着,那便自个儿脱衣裳吧!”

门外趴窗框上一干大众鼻血狂飞三千尺:美人儿要脱了!美人儿要脱了!!美人儿要脱了!!!

打了一桶鸡血似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生怕漏了哪个激烈的动作。

南予顿了一下,撩了撩身后长发,勾唇一笑——“脱你大爷!”

“嘭——咔砰!”

一个人影撞破栏杆飞出二楼也是惊了正为花魁没弄到手而扼腕叹息的一干三八!

“哎哟喂——我上好的雕花木!”站在门口浓妆艳抹的女人第一个扑了过去哀嚎连天!

众人讶然擡头,那二楼半扇残破不堪的木门悠悠转开,男人灰头土脸的爬起来,铺天盖地的衣服又从二楼甩了下来!

南予擡脚跨出门槛儿,一盆夜香泼了下去,一身痞气擡腿踩在栏杆上,撩起眼皮啐了他一口,“爷我是任你脱还是给你睡?!”

众看客一愣:爷?!

哪个看客能料到如此劲爆的一幕??

传闻轻弦阁花魁南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婉转多情柔情似水体态婀娜步步生莲,没有个大家闺秀,也算个小家碧玉。

众人咆哮:见面还不如他娘的闻名?!

现今瞧着这一身匪气十足、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痞里痞气、放/荡不羁不说,那一脚撩翻栏杆的架势,还颇透着那么点儿土匪头子的意思?!

“砰!”大门一关,南予早已甩手进了房间,任凭外头要掀了天的架势就是不出去!

望着外头刚刚暗下来的夜幕凭窗而立,别问为何一副人世间无留恋的模样,心好塞啊我擦!

刚逃出组织,小爷兴奋劲儿头还没过,千尘那丫的就给我玩儿失踪,小爷纵横江湖杀手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踏上了千里寻亲的不归路。

“娘的……!”老天,你莫不是坑我?

2.来之安之

次日,天朗风清,和风送闲。

南予深刻的意识到了什么叫睡觉一定要穿衣裳的同时,也意识到了什么叫作茧自缚,大概就是一早上起来,眼睛一睁,发现一干人等皮笑肉不笑地盯得你头皮发麻还不带出声儿的……

面对如此诡异渗人的场景,泰山崩于前也得讲究一个镇定自若从容不迫。

“月娘……早。”

门窗栏杆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好酒好菜以及那一打夜壶的帐便毫不留情的扣在了她的头上!南予自诩逍遥不羁,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试问,她何时——欠、钱、还、过?!

送走了一干人等,南予正闲得发烫,便有人直接推门而入,“小姐饿了吧?莲碧给您熬了银耳羹!”

南予瞪着半碗银耳羹,轻挑眉宇抿唇不言。

若是正常人家的小姐定会大受感动,会心一笑,但南予自诩不是完全正常的小姐,此刻脑门儿中只有:傻孩子……银耳羹吃得饱个球啊?!

轻叹一声,还是接了过来,“对了莲碧,你跟了我多长时间了?”

莲碧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生得娇俏可人,挽着简单的灯笼盏,一身碧色莲叶裙,颇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意味。

“自从莲碧卖入轻弦阁做丫鬟就一直跟着小姐了,大约有五年了吧。”莲碧一边铺着床被,一边笑道,“小姐怎么今日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名年岁与莲碧相差无几的丫鬟走了进来,还抱着几件衣服,“小姐,衣服送来了!”

丫鬟名唤映荷,依旧是简单的灯笼盏,身着粉色荷花裙,气质沉稳。

南予脑海中确实有这两人的印象,“衣服拿来,待会儿咱们出去溜达溜达。”

一边换着衣服南予脑子里的一干信息也没停着整理:前任也叫南予,闻名锦焱国上下的轻弦阁花魁,一笑倾一座城,再笑再倾一座城!这长相一看就是抢别人丈夫的属性!先天就如花似玉不说还精神充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最令人佩服的是,在这样一个蛇龙混杂的地头还能守身如玉至今,最后却被二两小酒给醉死?!

青丝散发微扬,秀眉清灵,微微一挑却张扬不羁,水眸一剪若明月裁之,灵动婉约,红唇淡嫣,一抹弧度尽是戏谑,却坦然无畏,素颜净廓空灵若仙,缥色曳地望仙裙,纤腰微束,灵雪约身。

淡若灵水的味道微拂过,莲碧与映荷反应过来时,南予早已走出了门。

在莲碧与映荷的诉说下,南予了解到这个大陆皆以气韵为尊:毕方,白泽,重明鸟,麒麟,饕餮,梼杌,朱雀、青龙、玄武、白虎这十阶。

而朱雀、青龙、玄武、白虎这四阶乃是并列的最高一阶,且因人而异,每个人的五行属性不同,那么修为到最后的气韵则会不同。

譬如一个人修炼到梼杌,再要晋级神兽时,若是个人属性为火,则修出朱雀。同理,木为青龙、水为玄武、金为白虎。若为土则当有另一番造化。

召阳之内,以南宫、九方、东华三大家族为首,气韵修为最高。

但前两者都是皇亲国戚,南宫家族当家人是国舅,九方家族当家人是皇帝亲封的侯爷。而东华则不同,全凭自身站住脚跟。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东华家的气韵修为更胜一筹。

3.红鸾星动

出了轻弦阁,三人找了个酒摊儿,南予就来了兴趣,倒上一碗浊酒,笑道,“你刚刚说,烟火盛会?”

映荷点了点头,解释道,“轻弦阁弄轻弦,七重天楼七重。这次烟火盛会便是七重天的主人花重金办的,还宴请了刚回朝的玦王爷!”

南予手中的酒杯一滞。

“玦王爷三岁不知何故便出了皇宫,两个月前的某个晚上,带着他的生母韵怀公主的遗物突然就回来了,第二日朝中势力竟全部倒戈……”莲碧越说越小声,颇有些神秘的模样。

南予妖娆勾唇,一夜之间竟能让现任皇帝慕知矜巩固多年的朝中势力全数倒戈,这个传说中的玦王爷……不简单呐!

莲碧见自家小姐一副颇有兴趣的模样,三八的兴奋之感一上来,便接着道,“听说那第二日的晚上,皇帝就派了云火骑兵去暗杀玦王爷……”

“结果呢?”

“云火骑兵一个也没回来,皇上虽然大怒却又不能明摆着治罪,自然是无可奈何。”映荷接着莲碧的话说道。

七重天

宾客如云,而三楼雅间内却异常清净,可得见,一红衣男子背手而立,一紫衣男子坐于茶桌前,一边从容倒着君山的杏茶,一边巧笑道:“南宫的毒可有好转?”

立于窗边的红衣男子并未转过身,只淡淡道,“暗影还未找到解药。”

紫衣男子抿了口茶,稍做一顿后忽而笑着道:“对了陌卿,我近日观星,算到了一件极有趣的事。”

红衣男子似乎是从未听过他说有趣,好奇地转过身,坐下后抿了口茶,微挑起右眉道,“什么事?”

“你……红鸾星动了。”

“噗、咳、咳咳……!”

“瞧把你给激动的……”紫衣男子戏谑地冲他一笑,接着又敛了敛神色,淡淡道,“陌卿,我真想看看,你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红衣男子轻蹙了蹙眉,继而又微微抿唇淡笑了下,未言,转过身遥望窗外。

南予并没有打算多待,起身让莲碧付酒钱,莲碧摸了摸空空的荷包,“银子呢?!小姐!我们的银子不见了!”

话音还没落,不远处就有一男子脚底生风,没入了人群!

南予水眸跟着那男子的身影微微一眯,暗叹这世道真残忍,像她这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偷得去手?!

接着眼睛也没眨地拔起了一旁宰猪肉的菜刀……!

绝色赌坊

“让开!让开!我有银子了!来来来!这回老子铁定翻本儿!”男子挥了挥手中的荷包,示意道。

“酒儿!我有银子了!咱们再来赌!”男子望着阁楼上站着的红衣女子,一边笑一边迫切道。

酒儿轻蔑地笑了一声,看了眼楼下几个坐庄的人,慵懒散漫道,“冬子,去把欠条给他先拟好了,让他赌。”说完,便进了内阁。

南予吩咐了莲碧与映荷先去七重天等她,接着袖子一撸,裙脚一撩,玩儿转着菜刀果断挤进赌坊那一波人群。

菜刀往正中间儿一插,扭着脖子风轻云淡,撩起眼皮:“土都动到你太岁爷爷头上来了?!你小子要是没赢,爷我现场就宰了你!”

4.绝色赌坊

灰衣男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把深/插紫檀木桌中还带了猪血的菜刀,机械地擡起头,这才认出是方才被自己顺了银子那姑娘的主子。

咽了口唾沫并暗叹这姑娘真爷们儿,“你、你是……”

南予一手撑在菜刀上,撩开裙角踩在凳子上俯身一笑:“别废话了,开盅。”

众人又纷纷将目光放在了色盅上,秉着唯恐天下不乱的积极人生态度无一不起哄道,“快开啊!”

男子看了眼对面的黑衣男子,又低头看看自己刚刚摇的色盅:娘的,这不是玩儿命吗?!

眼一闭心一横撩起色盅拔腿就跑,南予水眸眯了眯,一把菜刀飞过人群插在灰衣男子脚边,灰衣男子脚一哆嗦又退了回来。

南予瞟了一眼他的点数,笑得讥讽又实诚:“不错啊,能把色子给摇没也是一门技术!”

灰衣男子瞪着上好的紫檀木,“老子的色子呢?!”

对面的黑衣男子用手背敲了敲桌面儿,示意他转过头,灰衣男子擡头便见他撩开了色盅:“我的色子怎么在你那儿?你出老千!”

黑衣男子歪了歪嘴,痞气一笑,“我绝色赌坊可从来没有禁止出千的规定,小子,回家练练再来吧。”

南予看了那其貌不扬身材短小的黑衣男子,又看了眼那六个色子,扬唇一笑,这把戏小爷十年前就不玩儿了!

接着众人便见南予悠悠地拔出菜刀,两根手指戏谑地弹了弹刀背,“杀猪见过没?”

明明是静若寒潭的一句话,却能感觉到那寒芒在女子的眼中来回窜。

男子咽了咽口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遥望苍天:“女侠饶命啊!女侠饶命!”

“不急,我们先来玩儿个游戏吧?我问什么你就得立马回答。”南予忽而眉眼一弯,笑得丧心病狂,“喜欢绸缎还是布匹?”

男子莫名,“绸、绸缎……!”

“喜欢花还是喜欢草?”

“花!”

“喜欢银子还是珠宝?”

“银子!”

“喜欢冬天还是夏天?”

“夏天!”

“喜欢喝酒还是吃肉?”

“喝酒!”

“喜欢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

“那就砍左手!”话音还没落,血液飞溅,耳边便响起了男子的惨叫,“啊——!”

饶是对面的黑衣男子也惊了,就没见过这么跳脱的人,方才还和你客客气气地笑得跟朵儿太阳花一样,这会儿话锋一转血就溅了五里?!

一干看客倒吸一口凉气,抽气声此起彼伏:这么剽悍的女人……顿了顿,这他娘的也算个女人?!

南予用菜刀撩了撩身后青丝,接着两手撑在菜刀上,笑得眉眼弯弯,“你是这儿坐庄的人?”

“在下绝色赌坊四当家冬子。”冬子看了眼地上失血过多晕过去的人,“姑娘……是想要和我赌一局?”

南予理了理沾了血的袖口,“没错,可我没银子……”托着下巴略微思考了一下,“不过咱们都还有四肢。”

冬子几不可见的咽了咽唾沫,又看了眼地上失血过多晕过去的人,“姑娘,我……”不同意……

“兄台你不必劝我,四肢而已,就这么定了!”南予眼睛也没眨一下。

冬子只觉一口老血封喉:谁他娘的是要劝你了……?!

5.赌场得意

气氛霎时变得诡异起来,南予一边儿将手中色子抛上空,一边儿头也没回地笑倜道,“比什么?”

冬子整理了番衣袖,擡头随意道,“姑娘擅长什么,咱们就比什么。”

众人眼珠子戳过去:对一个姑娘家,这话还真欠抽!

“我没有擅长的,”南予接住色子,撩起眼皮回眸一笑,“只是向来逢赌必赢。”

众人眼珠子又戳了回去:作为一个姑娘家,这话更欠抽!

“哈哈哈……!!”

南予突如其来的仰天长笑,冬子差点翻桌!

在南予的世界里,饶是泰山崩于前也得讲究一个镇定自若,上来就得先往大的诓,要诓得他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黑衣男子错愕之余也敛了神色,特意命人去换了副色子,接着便指着色子道,“那咱们还是比大小,先试试你这黄毛丫头的身手。”

南予点头含笑接过色子,舔唇看着冬子,突然——

“哈哈哈哈——”桌子一抖二话不说仰头又笑了个花枝乱颤。

一干看客一阵毛骨悚然:这姑娘简直是丧心病狂……!

此外冬子莫名的还有些瘆的慌……

“你喜欢比大还是比小?”

突如其来静若寒潭的问题让冬子更是抖了一下,“大、大……”

“好那咱们就比小。”南予说得眼睛也没眨一下。

众人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