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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尘选定了几个人专门去散布言论。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推进。
飞雀是在第二天回来的。
他一进到城里就看见了塞纳城的惨状。
一个人都没有,空荡的让他感到心慌。
主子.....他们不会没打输了,都死了吧.....
鼻尖酸涩,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疯跑。
“主子!飞鹦!呜呜呜!”
“呜呜呜呜.....主子你走了,我怎么办....”
“飞鹦....呜呜呜。”
飞鹦此时正站在树上打盹,听见这凄惨的叫声,差点没把他吓死。
睁开眼就看见衣衫褴褛的飞雀在一堆尸体的翻找着什么。
而且是一边哭一边翻。
“扑棱——扑棱”
飞鹦落在飞雀面前。
眉头紧紧皱着。
“喂,你这是干嘛呢?”
熟悉的声线传到飞雀耳朵里,他猛地擡起头睁大眼睛。
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飞鹦看见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嫌弃的撇开眼。
“你怎么成这样.....喂!别抱我!”
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飞雀抱了一个满怀。
飞鹦怎么都挣脱不开,“喂,你的鼻涕蹭到我兽皮上了!”
不管飞鹦怎么挣扎飞雀都死死抱着不放手。
手还不老实的在飞鹦身上乱摸。
“是....是真的...是真的,不是假的...”
“你嘴里嘟嘟囔囔说什么呢,快给我起来,脏死了!”
飞鹦双手被匝住,只能靠着嗓音吼。
飞雀紧贴着飞鹦的身子,碎发遮盖住他的眉眼,声音都在颤抖。
“我....以为你死了。”
飞鹦怔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思考一会儿,骨节分明的大掌缓缓擡起,轻轻拍了拍飞雀的脊背。
学着雌性照顾崽子那样,嘴里别扭的念念有词。
“不...不怕,不怕。”
做完这个动作,飞鹦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整个人都羞耻到爆炸,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挺直的耳廓上蔓延出红色,骨感的脖颈紧绷,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忽然,就在飞鹦极度进账的时候,一股呼吸凑到他耳旁。
规律的温热铺洒在耳垂上,兽人天生的敏锐让飞鹦察觉到一丝丝怪异。
自己像是被盯上了。
呼吸一点点包裹住他,飞鹦下意识的绷紧神经。直至最后,两人的呼吸几乎变得同频。
这和平时的飞雀完全不一样。
“你...你干嘛?”
飞雀伸腿向前跨出一步,膝盖抵住面前人的腿feng。
压迫的感觉愈加浓烈。
飞鹦都快呼吸不上来了,大掌抵住飞雀的腰腹,阻止他的前进。
清隽的面容羞恼的盯着飞雀,无声表达自己的抗议。
“你刚刚是不是在安慰我。”
飞鹦脸色变得极其不自然,“是。”
飞雀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嘴角不可控制上扬。
一只手揽住飞鹦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后颈。
看似亲昵呵护的动作,其实是切断了飞鹦的后路。
心心念念的人儿被自己捉进手里,心里的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高挺的鼻尖磨蹭着飞鹦的下巴,声音中带着一点点嘶哑。
“你想安慰我,这点诚意也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