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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敬王:齐人之福?这福气给你要不要?(1 / 2)

第269章敬王:齐人之福?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巩仙是个技术流,不想和他讨论思想层面的东西。

而且,他内心深处,对这种过于惊世骇俗的思想,接受度不是很高。

不过他这人也有一样好处,那就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从来不介意别人喜欢。

特别是牵扯到了思想,其实也就是他们修行者所说的道。如果这就是马介甫悟出的道,他就觉得自己更不应该过问了。

所以,他把系统444的本体收起来之后,便转移了话题,“事情暂时解决了,就叫人进来收拾吧。”

马介甫就知道他不想讨论那个问题,索性上前开了门,对狼毫道,“你家五爷已经没有大碍了,让他好好睡上几天,恢复一下精力就全好了。”

狼毫对他们好一阵千恩万谢,恨不得跪下来叫祖宗。

马介甫不得不拦着他,“好了,好了,快去通知你们家公主吧,这件事也瞒不住她。”

“诶,小人这就去。”

等狼毫退出去没多久,徒南薰就赶了过来。

屋子里已经被马介甫用法术简单收拾了一遍,甚至就连那一架碎裂的玻璃屏风,也被他复原了。

“多谢巩仙和马先生出手相助。”徒南薰忍着心头的焦急,先行拜谢了恩人。

马介甫笑道:“无妨,大家都是朋友。”

巩仙也道:“世间少有像小傅这样有意思的赤忱人,贫道可舍不得他有个三长两短。”

“总之是要多谢两位及时赶到。”徒南薰再次道了谢,便忍不住问道,“衡哥如何了?可有大碍?”

巩仙看了马介甫一眼,示意他来说。

马介甫笑道:“弟妹放心,那小子好得很,睡上几天就又是活蹦乱跳一个傅五郎了。”

至于傅玉衡身板硬得能把大理石给撞碎的事,他咽在了肚子里没说。

反正那屏风连同底座都已经被他复原了,傅玉衡本身也没什么大碍,又何必说出来让人家着急呢?

徒南薰小小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知道她心里还是放不下,巩仙和马介甫两个非常有眼色地告辞了。

徒南薰心里感激,想着等傅玉衡彻底好了之后,夫妻二人一定要登门道谢。

她快步走到榻前,看着榻上脸色已逐渐恢复的傅玉衡,心疼之色几乎溢出来了。

“衡哥,你这是怎么了?”她想碰碰他,却又怕手上没个轻重,把人碰坏了去。

实在是自他们相识以来,傅玉衡这般脆弱的姿态只有两次,而上一次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也太凶险太凶险。

因而当第二次到来时,不管两位高人再怎么保证他不会有事,只要傅玉衡一天不醒,徒南薰提着的心,就一天也不可能完全放下。

黄鹂和银雀见状,也不敢打扰她。

两人商量了一番,一个继续守着徒南薰,以备她随时的吩咐,另一个亲自去了后厨,让厨子们各显神通,多做些补汤来。

方才两位高人的话她们也听见了,侯爷要好几天醒不来。人不醒就不会自己吃东西,别人喂的话,自然是汤水才好进口了。

消息传到几个长辈那里之后,长辈们都来探望,徒南薰少不了好一通安慰,让他们相信傅玉衡真的只是睡几天就好了。

有马介甫这个佐证,几位长辈虽然还是有些提心吊胆,心里却到底安定几分,不至于茶饭不思。

等晚间的时候,贵太妃派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来。徒南薰认得她姓梁,最擅长推拿按摩,跟着贵太妃伺候已经好几十年了。

梁嬷嬷行了礼之后,笑眯眯地说:“这人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就需要外力来疏通筋骨,舒缓经脉。如若不然,等醒了之后,怕是走路不稳当。主子便遣了奴婢来,暂且听公主吩咐。”

徒南薰大喜,当即就先赏了五十两银子,说了一大通好话,让她这几天只管安心服侍侯爷。

“等侯爷醒了之后,本宫另有重赏。”

“奴婢多谢公主赏赐,不敢不尽心尽力。”

傅玉衡这边身体不能动弹,但有自家亲亲老婆精心照料,自然一切安好,便是睡了多日骤然苏醒时,也觉得精神饱满,身轻体健。

见他果然苏醒,一家子都松了口气,整个侯府前几日紧张的氛围,一下子就散了。

徒南薰不但依言给了梁嬷嬷重赏,就连全家上下所有的仆人,也都赏了三个月的月钱。

打发走了长辈和儿女之后,夫妻二人挪回了卧室,才依偎在床上说体己话。

他心里知道老婆的担忧,自然是好一通安慰。

徒南薰素来知晓他身上有些说不出口的秘密,也从来都不会主动问他,以免让他为难。

但这一次,系统被巩仙从脑子里取了出去,少了那层禁制,傅玉衡总算是可以把这件事说出口了。

他隐去了穿越的事,把系统的作用乃至性情大略说了一遍。末了叮嘱道:“此事出得我口,入得你耳,且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徒南薰这才知道,从前不是他不愿意告诉自己,而是因为某种无形的禁制说不出口。

心头最后一抹芥蒂散去,徒南薰表现得特别黏糊,傅玉衡惊喜之余,自然不会扫兴。

于是,接下来的好些日子,夫妻二人整日里耳鬓厮磨,卿卿我我,不分场合地撒狗粮,让许多人都大呼受不了。

又一次聚会上,贾赦看着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把饭桌都当成了秀场,实在是没忍住撂了筷子,一边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边满脸恶寒地说:“我说你们俩够了吧?就算小别胜新婚,也新的太久了点。”

傅玉衡得意洋洋地赏了他一个眼神,得瑟道:“我看你就是妒忌。大家都是老夫老妻了,但我老婆爱我如初。”

这一回,连林如海都受不了了。

他夹菜的手微微一顿,好笑道:“怕是我那二舅兄新婚之后,也不如你们这对老夫老妻了。”

贾敏捏着帕子掩唇而笑,低头给女儿剥虾。

傅玉衡这才真正把目光从老婆身上挪开,挑眉笑道:“那位政二老爷又要成婚了?不知道这一次是要祸害哪家女儿呀?”

“这是什么话?”贾赦瞪了他一眼,“什么祸害不祸害的,就他家那种情况,肯把女儿嫁过去的,无非也就是看重能从贾家得到的利益罢了。”

这种事情,不过是你情我愿。

林如海也道:“不管怎么说,二舅兄也是个要脸面的人。新人只要想着安稳过日子,不去兜揽他,未必不比嫁到别家去安稳。”

这个时代的女子,实在是没多少选择。

徒南薰问道:“不知定了哪家女儿?”

张夫人一边给迎春擦嘴巴,一边答道:“是吏部山东清吏司员外郎尤大人的长女。那姑娘也是因守孝被退了亲事,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嫁给二弟,也算是不错了。”

二十岁本是青春年少,但在这个普遍十四五岁就成婚的年月里,竟然就是大龄剩女了。

张夫人又道:“那姑娘我也见过,是个温柔贤良的,应该会和珠儿媳妇好好相处的。”

如今贾政家里的情况,最大的隐患,不就是新妇进门,不能和长媳李纨和平相处吗?

张夫人虽然不喜欢贾政,但对贾珠夫妻却一点意见都没有,自然不会故意找个面甜心苦的去坑李纨。

贾敏道:“你这个做大娘的,也真是费心了。”

张夫人苦笑了一声,“我也不单是为了珠儿媳妇。如今老太太不管家里的事,若是他那府里再出了什么问题,不还是得我来收拾烂摊子?”

事关自己的母亲,贾敏不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