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皮酥
“只是出来透透气,夫人见谅,若是碍了夫人的眼,妾身自然会走的。”花姨娘一副可怜的表情。
听着她十足绿茶的发言。
苏清兰从鼻子发出了一声不屑,挑衅的说道:“既然知道自己碍了眼,日后就莫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苏清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一僵,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苏清兰心底里笑了笑,看来还是功夫没有修炼到家。
“夫人说...说笑了。妾身只是……”
花姨娘话未说完,便被苏清兰打断了。
“你不用和我说这些。”说完便带着流云走了,看着很是恨不得拉远距离。
花姨娘看着苏清兰这副退避不已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嫉妒看着她。
没了身份地位,又算得了什么,还不是沦为和她一样的玩物吗。有什么可嚣张的,迟早有一天都将她们这些人踩在脚底下。
狠狠的碾压。
只见花姨娘狼狈的离开了此处,暗处的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随后便去汇报给了许邱静。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坐着一位穿着金色宫装的老年女人,眼角上的几道细纹,留下了岁月修饰过的痕迹,无损美貌。
作为后宫之中最尊贵的女人,她的殿内用白色的狐裘铺做地毯,做的椅子、桌子、古玩架子都是用的金丝楠木,能工巧匠雕刻,精巧绝伦。
屋里摆着几尊四方龙凤呈祥的彩色大花瓶,里面放着翠色的菊花,娇嫩诱人。
“你放心吧,哀家就你母亲一个女儿。她犯了错事,自己想不开留了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哀家也不会我的安平被人欺负了去。哀家一定为你讨回公道的。”
太皇太后淡定的开口。她这辈子经历过的风风雨雨,比旁人都要多,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不仅是宠爱和运气。
还需要足够的聪明和心机。
只是泰安公主太仗着官家的宠爱,惹了祸事。
“外祖母,安平就只有您一个亲人了。”安平郡主抱着太皇太后,闷闷的开口撒着娇。
像幼时那般,依偎在长辈身边撒娇。
“一个商户之女,赐死就是了。得罪了你,就是得罪了哀家。”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
女人最是不能心慈手软。
一定要学会心狠。
“姨娘,喝药吧。这是专门调理身子的药,姨娘小产,须得好好调理才是。”丫鬟捧着中药,低着头闷声的开口。
秋婉儿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丫鬟,嘴巴冰冷的吐出了两个字:“掌嘴。”
她眯了眯眼,她平生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叫她姨娘,如今安平不知所踪,府里只有自己一个女主人。
怎么也应该叫自己夫人才对。
真是不懂得看人颜色。
秋婉儿,将那碗中药一饮而尽。
皱了皱眉,实在是太苦了。不过只要能将身体调理好,再苦也要喝。
她还要为表哥生一个长子呢。
秋婉儿摸了摸肚子,带着几分笑意。
那丫鬟拉到了院子去掌嘴,打的双脸都烂了才停下。
“姑娘别怪我心狠,这也是夫人的命令。我若是不下狠手,那下一个受罚的人便是老奴了。”婆子歉意的开口。
“一个妾室,还如此嚣张。”还敢自称夫人。
丫鬟冷笑了一声,她送的可是让她上黄泉路的好药啊,在梦境中死去,不痛不痒,倒是便宜她了。
用了这么好的东西上路。
苏清雅撚着一根绣花针,正在为大姐儿准备新衣,绣了一朵吉祥的莲花,荷叶底下还有一只白白胖胖的金色锦鲤。
突然间好似感受到了什么,愣了愣,心底里好像有些空落落的。
立马从指间传来了痛意,一抹鲜红的的血珠子冒了出来。苏清雅下意识的含在了嘴里。
心中有些担忧。
明月见了连忙将她手里的绣线和绣活儿都拿走了。
忍不住开口道:“夫人今日是怎么了,这样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明月关心的看着她。
苏清雅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就是不小心。一点儿小伤,谁做绣活不被刺一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