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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家祖传的宝贝!(1 / 2)

第116章我家祖传的宝贝!

黑雪阁的人,墨尘的人?

杜清远直咬得牙齿咯吱咯吱的响。

好你个墨尘,禁足就算了,现在还派人监视他。

既然如此……

短暂昏迷后,白卓便苏醒过来。

白卓的轻功在黑雪阁是顶尖的好,要不然怎能做的上黑雪阁的副阁主,只是方才没设下防备,这会儿醒来,一闪身站起来拔剑戒备。

望着那把明晃晃的剑,杜清远故作生气。

“这些下人也不知怎么干活的,搬个花盆还能砸到人头顶上去。”

说完看向白卓。

“你没事吧。”

“没……没事。”这么近距离看王妃还是头一次。。

王爷这么些年,从来没在意过谁,只在意王妃,上回他也就在黑雪阁分部见到过杜清远一回,这回近了看,愈发觉得王妃长得好看。

尤其那双眼睛,澄澈似水,清雅脱俗,他的眼瞳是茶色的,就像是刚冲泡好的茶,褐色里透着一丝浅淡的琥珀色。

“你会做什么。”

杜清远的声音让白卓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他看。

“刀枪剑戟,无一不会。”

“只会舞刀弄剑?”

杜清远端着茶抿了一口。

白卓谦虚的轻笑。“还会一点点文学典籍。”

“文武双全,极好。”

被王妃夸赞,白卓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谢谢王妃。”

“你想刚要多少银子一个月?”杜清远故作不知他是黑雪阁的人。

“主……王爷已经给过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阿宝,去给安排住处。”

阿宝放下手里的花盆擦了把额前的汗小跑着过来。

“你跟我来。”

见白卓出去,熊震天凑过来问道:

“王妃,此人是什么来路?看招式不简单。”

“他是墨尘派来监视我的。”说得咬牙切齿。

……

阿宝怯怯的堵住了白卓的去路,指着他手里的剑。

“王府内院不允许佩剑。”

白卓蹙眉,“剑是命,丢不得。”

“没人要丢你的剑,交给我,我给你保管。”

“那也不行。”

见他不肯妥协阿宝看着杜清远摇头。

“他不肯将剑交出来。”

杜清远摸着下巴,身上带着剑不好对付,真刀真枪动起手来,难免会伤到人,这个怎么办。

话刚说完,白卓已经出现在他背后,吓得阿宝躲在杜清远身后。

杜清远眯着眼睛,这把剑就和长在他身上一般。

看来,想将他赶走,得费一番功夫。

……

清晨,阿宝端着早点进了屋子。

杜清远捏起一块饼咬了一口。

“少爷,老爷刚刚派人过来送口信,绸缎买卖推不掉了。”

杜清远手中的饼掉落在地,攸地站起来。

“什么!我得去一趟。”

“少爷,您忘了外面那个?”阿宝指了指白卓。

杜清远蹙眉,白卓是墨尘派来的人,若他要出去,他一定会阻挡,且他一直寸步不离。

“将熊叔找来。”

阿宝出了院子不多时将熊叔找了过来,三人在屋内商议。

“要不然,我再将他打晕了!”熊震天撸起袖子。

“我给你递花盆。”阿宝跟了上去。

“别。”杜清远叫住二人。

同样的伎俩第二次用就失去了效果,而且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熊震天叹了口气。

“有他守着,那王妃岂不是不能出府了?”

杜清远眯着眼,“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王妃的意思是?”

“将狗蛋叫来。”

狗蛋的身高和他差不多,且他经常出入王府,来去也不会引人怀疑。

狗蛋今日穿的精神抖擞,正准备去相亲,在路上被叫住,说完王妃找,他便跑来了。

“王妃有事情要吩咐小的。”

见杜清远在笑,狗蛋咽了口口水,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

白卓来王府已经一天一夜了,习武之人一天一夜无眠不休根本算不得什么,主子吩咐要好好保护好王妃,他便不敢松懈半分,现在,他已经在房门外等候了半柱香的时间了。

方才进去了三个人,邋遢糟老头子(熊震天中年)小屁孩(阿宝少年)二流痞子(狗蛋)。

这些人似乎是王妃的朋友,只是进去的时间未免太久了一些。

该不该推开门看看?

正当他疑惑之时,房门打开。

糟老头子背着二流痞子出来,浑身酒气。

“狗蛋你划酒拳不行啊,这就醉了,遥想当年我熊震天在黑石寨……”

瞥了一眼屋内,王妃趴在桌上,地上桌子上都是酒壶。

大白天喝酒?

“少爷,我扶您休息。”

小屁孩搀扶着醉酒的王妃摇摇晃晃的趴在床上,又盖上了被子。

再回头,糟老头子已经背着二流痞子出了王府。

白卓口中津液泛滥,犯了酒瘾,王妃也喜欢喝酒猜拳?方才叫上他该多好。

阿宝收拾了一番屋子,出了房间,关上房门。

“少爷睡了,你别吵扰到他。”

和候在门外的白卓说完,阿宝端着剩菜和酒壶离开,刚到拐角拍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

“可吓死我了。”

屋内,狗蛋裹着被子,欲哭无泪。

他还要去相亲,不想睡觉,呜呜呜……

另外一边,熊震天背着假装醉酒的杜清远出了王府,骑上马匹杜清远挥动马鞭朝杜府而去。

杜府大厅中,杜叙则正垂头丧气,见杜清远来了,他起身迎了过去。

“清远你可算回来了。”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叙则叹了口气。“两日前,洪老板送来的两箱金子,说是定金,我瞅着买卖赚银子就收下了,昨日去退,他说若想退还要按照合约上来。”

杜清远接过看了片刻。“如有违约百倍赔偿!爹这种合约您也签!您就不看看吗!”

杜叙则捶胸顿足。

“我哪里会想到洪老板是冯君七的人。”

“您糊涂!”

“我糊涂还不是因为你和你娘说要离开南城,爹不就是想多赚一些银子日后好安家立命,也好为你日后置办新房迎娶妻子,延续后代!”

见杜叙则满眼通红,杜清远噎住,垂眸看着这份合约。

“爹,儿子去想办法,您别急。”

见杜清远离开,杜叙则快走几步,叫住他。

“清远,你去求求墨王,有他出手,既能解决好这件事情,又能让我们杜家脱得干干净净,到时候,就说墨王不许,而不是我杜家不愿,太后也不会怪罪下来。”

杜清远蹙眉。

“我不会去求墨尘,爹您若信得过儿子,就莫要再说这种话了。”

“清远你不懂,爹这么做是为了杜家为了……”

话还未说完,杜清远已经出了杜府。

“驾!”

杜叙则固然盘算的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墨尘身上,自己撇个干干净净,可杜清远怎会这么做。

一来,他不想欠墨尘的人情,二来,这本就是杜家的事情,和他无关。

再者……他心里头藏着火气。

骗他,戏耍他,现在还将他禁足,又派人监视他。

士可杀不可辱!他怎能放

风呼呼的吹过脸颊,杜清远勒住缰绳,一个小小宝德斋的老板,他就不信搞不定。

既然他和杜家玩阴的,那便瞧瞧谁阴地过谁!

宝德斋的老板洪志管理者数十家店铺,在南城数一数二富贵,世人只知他财大气粗,却鲜少有人知晓他背后的主人。

杜清远也是上一世在替赵懿去除政敌,扳倒冯君七前去抄家时才发现的,他记得,那些产业所赚取的银子当时还让南楚国的国库充盈了不少。

南城富家一方的土财主之一的李员外,常年花柳从中放任,身虚体乏,故此他喜欢收集药材和结识名医,对此更是一掷千金。

而这位同样富甲一方的精明商人,也有他自己的喜好,而他的喜好,便是收集古玩。

白雪阁的架子上摆放了一样当年武王出征在外所获的战利品,在白雪阁摆着没人识货。

洪志可是慧眼识宝的人物。

那么,不妨来一招引蛇出洞。

“那不是王妃吗!”

远远的一行人马里,有人认出了杜清远,墨尘滞住,转眸看去,果然是杜清远。

“他怎么出来了?”

“要不要将他带回来。”重桑说道。

墨尘不放心,“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

语毕,丢下一众人,消失不见。

杜清远去了一趟白雪阁再出来时,撞到一人,绕过他刚要走。

“杜公子要去哪儿?”

杜清远滞住,这个声音是?

转眸看去,便见墙边站着一位身着黑袍脸上带着面具的男人,他发丝半束唇若血红,满目不羁和毫不掩饰的桀骜下巴。

正是夜无尘!

“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杜清远绕过他,刚要走,被他抓住手臂,轻轻一带,拥住了他。

“墨王妃不呆在王府,偷偷跑出来,不怕你的王爷生气吗?”他话语轻佻。

杜清远顿时炸毛,这样很好玩是吧,墨尘,好,要玩,奉陪到底!

“我怕他干嘛,他就是个病秧子!”杜清远故作轻蔑。

“我听闻,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杜清远摆了摆手。“我亲眼所见,墨王他就是外强中干,还不如你呢,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