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等你
为了哄贺郗礼,温黎付出了所有。
被贺郗礼喂过水润过嗓子,新的一轮又开始,温黎早就没了力气挣扎。
“不行了,我没劲儿了。”她细白的胳膊往后扯,触及男人线条紧绷的臂膀,却被往他方向重重一按,嘴里的话被呜咽声代替。
“使劲儿的人是我。”贺郗礼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哑哑地笑,“你哪儿用力气了?”
温黎咬着唇,扭头横他一眼,杏眸沁着湿润:“贺郗礼!”
男人轻佻眉:“看来还有劲儿。”
温黎快崩溃了,被他勒过原本平坦的小月复现在鼓鼓的:“好饱......”
给她的是更用力的力道。
温黎浑身颤抖,唤他的名字,又唤他阿车,想让他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黎被抱进浴室,又被抱到领证后贺郗礼的卧室,待男人将他们的房间凌乱的床单被罩换成新的后,她再次被他抱了回来。
待第二天中午醒来,温黎一动弹,全身上下都是酸的。
贺郗礼从客厅推门进来,男人满脸餍足,手里还端着冒着热腾腾的碗,见到他,温黎莫名想起昨晚的疯狂,她拉起被子盖着自己的脸。
“还盖什么?”男人痞气的话挟着低笑传来,“就算盖着,我也知道你长什么样,闭着眼都能画出来。”
温黎掀起被子,瞪他一眼:“那你不看我,你画,看你能画出来什么。”
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笑:“成啊,画就画呗,先过来把饭吃了,待会儿你看着我画。”
温黎可不信邪。
贺郗礼会学习会打架会打球会制作机器人,难不成还会画画?
她可不信他是万能的。
“画得不好看,晚上不准你来我的房间。”
贺郗礼“啧”了声,他斜她眼:“玩这么大?”
“不好吧,都领证了,怎么还想着跟我分床?”
温黎憋气:“反正,我不管。”
“行行行。”
贺郗礼笑着说:“我家姑娘说什么,我都听。”
温黎勉强原谅他那么一丢丢。
她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头顶烙下男人磁沉戏谑的笑,温黎红着脸:“还不是因为你。”
“那就当阿黎表扬我的。”
听着贺郗礼没脸没皮的话,温黎整个人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