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用了几分钟向陈安宇介绍洪沙瓦底的局势情况。
“最近一段时间,各国对灵石的需求都越来越大,对洪沙瓦底的争夺也越来越激烈,各国很是派了一些高手过来。”
“咱们这边,几位最顶级的修士都不愿意出手,导致我们也有些被动,那些人越来越猖狂,甚至已经反过来想要向国内伸手了,要不是有这张护法神符,上次差点连我都着了道儿!”
说到这里,林风有些不满,在他看来,这些修士享受了国家给予的好处,却不愿意出力,导致自己在这边陷入不利的情势,实在是有些可恨。
陈安宇只是听着,并不表态,毕竟其中内情他并不清楚。
“这种操控代理人攫取资源的事情,是不能摆上台面的,只能私下里解决,所以上面没有直接跟您沟通,而是让我过来询问一下您的意见,看看能不能到了洪沙瓦底之后,帮着那边的人,好好镇一镇那边的乱局。”
林风有些期待地看着陈安宇。
陈安宇不禁莞尔:“为国张目,本就是我辈修士职责所在,正好我也想多看看其他国家的修行者、超凡者都有些什么手段,顺便就帮那边料理一下吧。”
现如今,陈安宇是最亲近国家的顶层修士,也是最积极参与国家事务的修士。
陈安宇主动往洪沙瓦底一行,正好符合上层的期望,但因为他实力暴涨,地位升的太快,军方反倒不敢像使唤打手一样,去指使陈安宇做事,于是特地安排陈安宇从林风这里出关,让林风这个老熟人出面请托。
陈安宇察觉到了这曲曲绕绕的用意,但没有点破。
忌惮是尊重的一种表现形式,维持这种忌惮,未必是一件坏事。
陈安宇办理了手续,从海关堂而皇之地进入了洪沙瓦底境内。
这里天气炎热,陈安宇却穿着裹满全身的道袍,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
而他身边的梁有麒,穿着全套野游装备,浑身上下都是军绿色的野外运动服,穿着高筒靴,还戴着防蚊虫的宽檐帽,热的浑身冒火,看到一脸淡定的陈安宇,不禁惨叫一声:“我都快热化了,师父,你不热吗?”
“心静自然凉啊。”
陈安宇淡笑着说出这句渝州老人常在夏天对小辈说的话,见梁有麒热的不成样子,还是将一张清凉符给他,让他贴在衣服内侧。
过了海关,就有人过来接待。
陈安宇对外的身份是旅游加客商,接待者并不知晓陈安宇的真正身份,只把陈安宇当成大老板来对待,讲的都是本地的生意经和经商环境。
陈安宇淡笑着听着,看着车外,观察着洪沙瓦底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