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分开
“敢做就要敢承认。”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是真的胆大包天啊,敢在深渊的附近挖洞!不愧是你,每当我以为你已经足够离谱的时候,你这只蝙蝠球总是可以再次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该隐,你,唉,你,唉,你啊!唉!”
“亚伯你管管他吧,他迟早把自己给变成蝙蝠干。”
该隐的澄清其他巨头们都不相信,毕竟他的信用值是负无穷,连亚伯这个该隐的亲弟弟都露出了疑惑地小眼神,似乎在思考该隐是什么时候背着他去挖路的。
这可不是什么小工程,他不认为该隐能够完全背着他。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对该隐来说完全没有好处。
该隐觉得自己特别冤。
真的,他真的jio的超级冤。
虽然他以前的名声不怎么样,但是现在他自认为已经改邪归正了!因为亚伯在身边,如果他乱搞什么事儿的话亚伯会先把他给拍成液体大蝙蝠的好吗?
所以这种绝对在挑战深渊父神威严的事儿他才不会干,他只会挑衅光明父神罢了。
#九十九斤的大毛球一百斤的逆骨#
“真的不是我,我敢用亚伯发誓。”该隐想了想,举起爪子发了一个异常真诚的誓言。
亚伯笑而不语。
巨头们的眉头倒是皱起来了。
亚伯是该隐的命,他对不起谁都不会对不起亚伯,现在敢拿亚伯发誓,这个可信度瞬间就飙升上去了,不仅飙升了,令巨头们现在不信都想信任他了。
星辰之剑也停止要把该隐砍成蝙蝠饺子馅儿的动作,然后缓缓地飞回了米迦勒的身边。
不要问为什么飞回米迦勒的身边。
因为路西法并不在场。
他在第一时间去拜见了两个父神,试图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不能是自家的光明父神又做了什么事儿,然后让深渊父神把他给捶破地心,把深渊屏障都给撞碎了?
#多少也有点大逆不道了#
他想了很多种可能。
路西法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毕竟他可是神明之下第一人,不缜密也不符合人设。
只是他想的各种可能,并不包括两个父神给他的可能。
比如说。
“不要紧不要紧,小问题。”
光明父神依然是金灿灿的看不清相貌的人形模样,语气是那种非常满意的亚子,“看看这路挖的多漂亮,多么的具有艺术美感,屏障破了?破了就破了,多大点儿事。”
“路西来瞧瞧,这挖出来的路,从上方看是不是很像一只骑着云朵的兔子?”
路西法:“......”
路西法:“.........”
路西法沉默了几秒,然后看向了另外一个穿着黑色斗篷也看不到相貌的深渊父神。
他不能说光明父神出了问题,因为这是渎神,所以他只能把期待放在深渊父神,希望得到一个解答。
深渊父神和光明父神不一样,深渊父神平等的厌烦每一个魔法生物,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很沉默,但行事作风却十分的强硬,他若是决定了什么,连光明父神都要靠边站。
当然了,光明父神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路西法以为深渊父神会很冷漠的给他一个解答。
但事实上。
“不止是兔子,还是嚎啕大哭的垂耳兔。”
深渊父神的语气也从冷硬变得温和,尽管看不清他的脸,路西法却能感受到这位父神此时的视线似乎格外的温柔,像是在看他那两个头也不回奔向东方大陆的孩子般的温柔。
...温柔。
路西法的心里突然有了极其不好的预感。
“哈哈,是垂耳兔,挖的灰头土脸的,也是够呛的。”
至高神蹭到了深渊的身边点头,很是愉快道,“看似挖了没多久,实际上挖了好多地方了,到处都是洞但就是挖不上来。”
“怪不得垂耳兔会一边挖一边念叨师徒一心同归于尽,他大概是知道谁才是他前进路上最大的坑了。”
深渊没有接话,但心情很好。
这只垂耳兔在西方大陆范围内挖下第一铲子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但是不重要,挖洞的垂耳兔是长空的徒弟,长空是什么脾气他是知道的,这只流着面条泪到处挖洞找师父的垂耳兔一定会是长空唯一的继承兔。
因为长空,只喜欢一,不喜欢其他数字。
弟弟只要一个,徒弟也只要一个。
所以按照辈分来说的话,这只看上去聪明的不太明显的垂耳兔就是自己的重孙,亲生的。
不过是挖了深渊与地狱的边境,挖穿了一条通往北欧的路而已,问题不大,等回头木木和长空那边的事儿结束了,他给补上就是,他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来责备这只垂耳兔。
而且若非有他将屏障的力量给降到最低做前提,已经灰头土脸的垂耳兔又怎么挖的动西方大陆的屏障?
说到底,这大概就是东方经常说的,每个长辈都会陪着小辈玩着过家家游戏的宝贵经历吧。
他jio的非常良好,很满意。
所谓隔代亲,大抵不过深渊神此时智熄的模样。
路西法很沉默。
然后。
“到底是哪只兔子令父神们如此欢愉?”路西法面不改色的问道。
他现在有个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的预感。
而这个预感。
光明至高神看了眼路西法,奇怪道:“你不知道吗?”
路西法:“......”
路西法:“恕我愚昧,父神您问的是哪方面?”
“?你不是和北极兔大部队签约,和他们成立了东西·北极兔联盟吗?”
光明至高神看着路西法,面对着他创造出来的最好的造物,他还是挺有耐心的,解释道:“长空收了个垂耳兔徒弟,现在就是这只垂耳兔挖穿了深渊和地狱的屏障。”
路西法:“......”
路西法:“.........”
路西法:“长空?段长空?”
“对,你知道的,他是吾与深渊的孙子,他的垂耳兔徒弟,也就是吾与深渊的爱兔。”光明至高神心情大好的说道。
路西法陷入了沉默。
路西法陷入了沉思。
路西法的头上缓缓地冒出来了一个大大的血红色问号:“父神们的孙子,名字应该是浮罗鸿蒙。”
“那是小名,东方的规矩是绝大部分生灵都会有个小名。”
光明至高神似乎意识到了路西法的信息出现了明显的误差,道:“大名叫做长空,但这个姓一直定不下来,你知道的,他的家长们的姓氏太多,因为姓氏打成了一团且谁也不让谁,所以长空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长空。”
“他说他可以姓任何的姓氏,但他希望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姓氏。”
“罗睺和天道大神灵那边认为小名既然定了,大名的话可以让长空自己挑选喜欢的,所以就叫长空,哦,现在姓段,因为他徒弟姓段,他很喜欢他的垂耳兔徒弟,所以跟着他徒弟姓了。”
“他徒弟还给他取了个叫做段蛇王的名字,他也很喜欢。”
段蛇王。
段长空。
这两个名字他是一个也不陌生。
终日打雁,他这回是被雁给彻底啄瞎了眼。
路西法:“......”
路西法:“.........”
路西法感觉喉咙里似乎有一点点不明显的铁锈之味。
但是他忍住了。
然后。
“那顾木木真的是【段长空】的亲兄弟?”
“血缘肯定是沾不上,但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你以为长空为什么会坚定的认为他是长空?”
“因为长空是天,木木的名字稍微挤一挤,就是双木成林。”
“林的根深深地驻扎大地占据所有土壤的同时又朝着天空恣意生长,可以算是地,天和地加起来,不就是天罗地网组合了吗?听起来是不是特别的有气势?”
光明至高神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出了声,“这两个孩子,其实一个比一个淘。”
深渊也点头:“确实,听起来很有童趣,但你忘记了吗?本来顾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