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浪漫
命运三女神面面相觑。
不多时。
“或许是我们有些累了。”
“我们可以纺的慢一些,最近神明的命运之线真的是越来越难纺了,不是乱成毛球就是一根线我要纺八百遍才能给它理顺——然后下一秒它又开始卷曲的不成样子。”
“好主意,我也感觉有些疲惫了。”
“上次我们感到疲惫,是什么时候?”
“当然是现任的神王宙斯和他的兄弟姐妹们竟然真的打败了上一任的神王,众神之战的号角响起,神域大乱,连地母盖亚都有些生气的似乎从我们这里看到未来的时候。”
“盖亚什么时候才能够意识到,神明的命运之线是会随时改变的?命运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可提前获知。”
“当然了,如果她能够像冥王哈迪斯一样的礼貌,也许我也可以告诉她一些也许可能大概不会对命运之线有‘太多’影响的小提示——比如说最好别总是试图什么都掌控,她的欲望已经浓厚到连我都可以看出来了。”
“说到冥王哈迪斯,他的命运之线已经很久不能够被纺织了...而且也无法看到一点点关于他的未来,这也是不太正常的情况。”
“?说实话以前我觉得是不正常的,但是现在我觉得实在是不值一提,比起他的命运之线,我现在更好奇愿意扶贫他的东方兔子到底是何等柔软且宽广的胸怀,盖亚似乎很讨厌那只木木兔。”
“冥河都要为这只木木兔献上最高的赞美与讴歌,这就是我从塞壬那边学来的,一方水土养一方兔的意思吧。”
“她讨厌木木兔?先不说她的讨厌有没有价值,我决定喜欢这只木木兔,这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意思。”
“哈迪斯的命运之线我看不清,但宙斯和波塞冬他们的命运之线倒是很明晰,我愿意为北极兔联盟提供一些属于命运女神才能够做到的便利,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和赫拉聊聊天了,就算是命运女神,也需要休息的好吗?”
“这群愚蠢的野心神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意识到因为他们总是有着奇怪的野心总是想要搞事,才会让我们一直工作——他们把我们当成他们专属的仆人了吗?纺织纺织还是纺织,尽管我并不排斥工作,但谁能受得了日夜不停的纺织着命运之线?”
“如果不是神格不允许,我恨不得直接扯断他们线。”
“哦,愿诸神都似冥王哈迪斯一般的只会减轻我们的工作量而不是无限增加。”
“他的伴侣一定会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东方兔子吧,让我们来为宙斯和塞壬他们理一理命运之线,柔顺而又闪闪发亮才是兔毛该有的特点——命运女神可不是在偏爱北极兔,命运女神只是在理顺命运。”
“有道理,那我联络一下阿萨神域和邪神神域那边的命搭理运女神,哦,兔毛的确该被好好的打理,兔兔那么可爱,没有女神会不喜欢——也许东方的兔子也会考虑扶贫一下弱小可怜无助每分每秒都在工作的我?”
“不可能,别想了,像我们这种强度的工作量,到现在也只出现了一个有伴侣的奇迹——隔壁西方大陆的地狱魔王路西法,不过他不是被扶贫,米迦勒是心甘情愿的守护他的。”
“?我现在申请西方的户籍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而且西方的户籍现在不值钱了,我看到了我们刹那的命运未来,会有一个闪闪发光的,比太阳神还要闪耀的东方兔子来找我们...就在不远的未来。”
“有多不远?”
“三天之内必来。”
“那我还是认真工作吧,我可不想给东方的兔兔懒惰的印象。”
“好主意。”
命运女神们不再说话,又开始继续认真的工作。
#打工人打工魂#
#神明也不好当啊#
“命运之线的崩坏与复原,哦,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有的时候这东西的确可以起一个警示的作用。”
“亲爱的,我们的木木似乎真的很喜欢【战争游戏】,但我不知道这是否是适合他的游戏。”
“或许因为埃多这个小冥王在他的身边?年底了,冥界开始冲业绩了不是吗我亲爱的?”
顾母挥了下手,将空气中浮现出来的又开始努力纺织的命运女神们的画面给打散。
“我亲爱的,你看上去似乎有些苦恼。”
顾父微微弯腰,挑起顾母的一缕长发在嘴边亲吻,温声道:“如我之前所说,教育孩子本就是一场漫长的战争,一场没有硝烟却又走错就会出不可挽回的大问题的战争。”
“我们的木木宝贝终有一天会长大,比起让他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高塔之上俯瞰世界,我想长空的做法是正确的,走向诸天万境的木木宝贝比以前要更有活力更有精神,以及蓬勃到无垠的生命力。”
“我们的木木宝贝带着他的兔子大部队在这个知性与傲慢并存的世界勇往直前,他现在对未来充满了向往,也愈发的勇敢与坚定——我为他骄傲,他找到了属于他的正确生活方式。”
顾母伸出手捧住了顾父的脸:“亲爱的,问题恰恰在这里,你应该也察觉到了是吗?”
“我亲爱的,我们永远不知道我们在长空的棋盘上到底占据着哪个格子变成了哪粒棋子。”
顾父也捧住了顾母的脸,更加温柔道:“头疼的可不止是我们,严格说的话,我们的木木宝贝是非常非常乖的孩子,当然了,是和动脑筋摆棋盘的长空作对比。”
“可是问题就在于,我们乖巧的木木宝贝是之前的,没有遇到小埃多的时候,而现在,亲爱的,我们的木木宝贝的乖巧似乎出了一点问题,而他的力量也在复苏,可他没有察觉。”
“问题不大,当所求变为索求,当所求沦为索求,虽然我依然不想承认,但很明显,我们的木木宝贝非常非常在意小冥王的存在——木木和长空的软肋都来自于【家人】,或者说的范围大一点,都来自于自己的【所有物】。”
“我们一直坐在观众席看热闹,但这回恐怕得成为舞台上的一员,亲爱的,这场以木木为中心的兔兔战役,也许我们可以让它更加的华丽与完整一些,最好能够扰乱到长空的原定计划的那种完整。”
“我在东方学过,这叫做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我亲爱的,那是西方大陆的说法。”
“差不多,问题不大。”
顾父吻了一下顾母的脸颊,牵着她的手站起身,一边走一边慢悠悠道:“我想不起来梦境与现实之间的大门在什么地方了,也想不起来钥匙放到哪里去了,如果想要让剧情更加完整,我想我得赶紧想起来才行。”
咔嚓。
似乎有无数玻璃裂纹的声音响起。
“当幻想的梦境成为现实,当住在虚无世界的北欧神可以与现实无限制接轨,当现实再也困不住梦境世界,当梦境世界将现实所吞噬取代——哦,想想的话似乎真的很有趣,亲爱的,我悟了。”
“亲爱的,你好像被木木宝贝的兔子大部队给带坏了呢。”
哗啦。
玻璃爆破的破碎声肆意响起来。
“我就说波浪形的发型最适合你,亲爱的。”
“你的赞美真的是万年如一日的单调与敷衍,我亲爱的,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的头发形状有所更改?”
“...或许我们可以聊一聊木木宝贝小时候的趣事。”
“我亲爱的,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看出来但没说,而不是根本没有看出来?”
无数的看似透明的玻璃碎片在似乎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正在努力自救的顾父和看上去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但嘴角的弧度都提高了不少的顾母的周身随意飘落,装起了纷纷扬扬的小雪花。
若是仔细看的话,每一块碎片上面都折射出了不同的面庞,折射出了异常瑰丽似乎可以和虹色媲美的绚烂色彩,但转瞬即逝,因为镜头往前凑了凑,发现就是普普通通的散落的玻璃碎片而已。
问题不大,完全可以忽略。
这边的顾父和顾母似乎准备完善连作者自己都不知道段长空究竟写了个啥的已经骑着狗子飞奔的剧本,让我们踹镜头一jio,直接回到我们的北极兔大部队所在的主场去。
北极兔大部队已经各自散去。
因为尽管渣渣呜呜闹腾了不少,但和路西法的谈话大部分时间都是正经而又稳重的,用路西法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届时他们会亲自过来助阵,当他们不在的时候,他们的继承人会很好的在家代替他们工作。
不要问为什么不让魔法种族巨头们的继承者也过来助阵,因为巨头们认为这个剧本已经足够的魔幻与奇怪,实在不必在往里增添更多不稳定的因素。
...他们不想让奥丁和哈迪斯等人知道,他们的继承者因为和东方的神明混的太久混的太熟认贼作父,不是,是认的干亲太多,不能说变得不正常,只能说日常创飞正常,问题总比正经多。
看看安静乖巧还学会用嘎嘎嘎的声音来朗诵东方古诗三百篇一看就是温文尔雅的文化鹅顾甜甜,再想想自家那群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哪里有瓜哪里有他们的逆子逆女,见识过大风大浪的魔法种族巨头们不由得也露出了略羡慕的小眼神。
孩子,果然还是别人家的更好啊。
奥丁和宙斯等兔要去找几个凯尔特兔兔谈话,向问和秦政等人就回了自己的落脚的地方准备再完善一下各种小白花剧本——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多练习演技演到出神入化,就绝对不可能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