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沉浸在要住院的悲伤中,在看到这些水果后,瞬间喜笑颜开。
娄来叉了一颗草莓,一口丢进嘴里,甜腻腻的味道夹杂着草莓的清香,让他忍不住弯了弯眼睛。
他像只仓鼠一样,脸颊一侧鼓起,冰糖被咬碎时发出清脆的响声,泽维尔认真地看看着他的唇瓣。
娄来还以为他也要吃,低头选了一颗最大最红的草莓,举到了泽维尔面前。
泽维尔没扭捏,一口咬住。
娄来住的是专门提供给雄虫的病房,泽维尔回去收拾了些日常用品,晚上便留宿在了医院。
除此之外,他还找了智能轮椅,他不在的时候娄来想去做什么都很方便。
走路都能摔着腿的人对此没有任何发言权,所有的一切都是泽维尔在处理,娄来唯一做的就是接受泽维尔的投喂。
娄来甚至怀疑,按照泽维尔这种投喂以及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的程度,不出一个月,他就会变成大胖子。
娄来撑着脸,看着低头认真切水果的泽维尔,真诚发问:“泽维尔,你真的不去军部上班吗?”
这么些天以来,泽维尔把工作全部搬到了线上,除去必要的一些会议,其他的都通过终端处理。
不仅如此,他还亲自下厨,负责娄来的一日三餐。
娄来看着都觉得很累,更别提泽维尔了。
泽维尔动作没有任何停顿,颇为无奈:“雄主,这个问题您已经问过不下十次了。”
从娄来住院第二天起,泽维尔没去上班,娄来就在问,到现在依旧在问。
娄来尴尬地扭过头,顺手接过泽维尔切好的水果,咬了一口,“好吧。”
娄来在医院待了一周,最后在他的努力下,终于没再续费,顺利在一周后出了院。
娄来先前问的那个问题也有了回答,在他出院第二天,泽维尔就因为急事迫不得已去了军部。
虽然娄来平日里总在念叨让泽维尔去上班,但泽维尔真去上班,留他一个人在家,娄来又突然有些不太习惯。
等泽维尔回家时,比平时到家的时间都要晚。不仅如此,娄来还在泽维尔身上嗅到了陌生雄虫的信息素。
不仅雌虫对雄虫的信息素敏感,雄虫对雄虫的信息素更加敏感,只是那种敏感是出自内心深处的排斥。
娄来先前不觉得雄虫的信息素这么刺鼻,直到今天,他在泽维尔身上闻到,这才第一次觉得这个味道这么难闻。
娄来面色冷冷的,对泽维尔身上沾了其他人的味道很不爽,但泽维尔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自己身上多了另外一只雄虫的气味。
娄来今天很安静,安静得和之前嘀嘀咕咕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他的反常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来。
泽维尔没瞎,自然也看出来了。
他正准备问娄来怎么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娄来扯着腰带,从凳子上倒在了沙发上。
沙发太软,泽维尔就在沙发前摆了一条凳子,娄来轻轻一拉,他就不受控制地往沙发上倒。
娄来的动作来得突然,泽维尔没设防,又怕压到娄来,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往另外一侧倒。
他的动作明显,娄来一眼就看到了。
身上沾了别的虫的信息素,还离他那么远,罪加一等!
娄来撑着腿,压在泽维尔身上。
泽维尔还没来得及换下身上的军装,此刻倒在沙发上衣裳凌乱,细瘦的腰身被腰带紧勒着,衬衫衣领也乱了。
他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脸茫然,“雄主?”
娄来没回应他,默不作声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信息素一点点渗透进他的外套、衬衫,包裹住他的肌肤。
泽维尔不解娄来突然的动作,但没反抗,只用一双绿色的眸子看着他,纵容又深情。
娄来吻住他的唇瓣,像泄愤一般,尖牙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身上有其他雄虫的味道!”
听到娄来这么说,泽维尔低着头,准备嗅一嗅身上的气味,又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唇瓣动了动,解释道:“雄主,今天有雄虫来军部,我不小心沾上的。”
劝架沾上信息素都是上午发生的事情,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泽维尔以为信息素会散去,但没想到身上竟然还有残留,还好巧不巧被娄来嗅到了。
“我不管。”娄来别过头,拒绝体谅泽维尔。
一想到其他雄虫的信息素落在泽维尔身上一整天,娄来就接受不了。他霸道地想让泽维尔身上染上自己的气息,浑身上下一点都不能漏掉。
沙发柔软,泽维尔被压在身下,身体深陷于沙发之中,身上又是娄来,他又要顾虑娄来受伤的腿,根本没有办法挣扎开,只能任由娄来欺负。
腰带被解开,外套被丢在了地上,衬衫也没能幸免,娄来埋着头,在泽维尔的锁骨上啃了啃,留下显眼的红痕这才善罢甘休。
泽维尔的双臂环着娄来坚实的臂膀,指甲深陷,被娄来咬住,忍不住“嘶”了一声。
兄钱又鸿又冢,偏偏娄来还要故意用尖牙磨他,像惩罚,但痛中又带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泽维尔的手握住娄来的蓬松柔软的头发,想要推开他,但眼前视线一转,他和娄来的位置互换,两腿岔开坐在了娄来身上。
娄来握着他的掌心,没受伤的那条腿动了动,“泽维尔,你不会嫌弃我腿伤了的对吧?”
娄来的话意味深长,泽维尔是聪明虫,哪能听不明白,他曲着膝,扶着娄来,垂着眼眸,缓缓坐了上去。
完拳座禁趣地顺尖,娄来忍不住网尚鼎,这一夏好像直接到达申直锵入口,泽维尔地猴钟亿初了亨积升。
他地申尚詹满了娄来地栖息与冬西,腹部巨裂的颤洞,白啬地镯耶顺着他的动作滑落,在鲸挛不断支中,娄来幽怨的声音传来:“下次再沾其他雄虫的信息素回来吗?”
怪不得以前娄来还会顾虑他的身体,今天却是毫不收敛。
泽维尔以为是第一次在沙发上的缘故,却没想到娄来一直憋着气,在吃醋。
泽维尔眼圈发红,脸颊两侧还留有未干的泪痕,像玫瑰一般红润香软的唇瓣微微颤动,手指都快擡不起来,但还努力去牵娄来的手,“不,不会了……”
“只要,只要您的信息素。”泽维尔讨好地蹭了蹭娄来的胸膛,嗓音因为哭得厉害而发哑,但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好听。
娄来握着泽维尔修长的五指,像摩挲着玉石一般,动作温柔。
在泽维尔这句话刚落下时,他亲了亲泽维尔的嘴角,声线中带着餍足,满意地道:“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