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憨憨妹妹强
甘甜的水滋润着被撕裂的喉咙,富翀就着相一徳的手大口大口的吞咽,水杯已经见底,没有和尽兴的富翀伸出舌尖去接里面最后一滴甘露。
被子横在富翀的腰间,上半身半依靠在床头,眯着眼睛,仰着下巴,嘴巴微张,舌尖随着水珠滑动的方向微颤移动,顺着嘴角流下的水经过脖颈,已经来到了浮动的胸口。
相一徳什么时候也没有吃过这么好。
举一反三的牲口为了不浪费,就顺着富翀的胸口舔到了嘴角,黏腻的触感让富翀的身子抖了一下就仰面靠到了床头,富翀下意识的想要把这人的脑袋推开,可是所有的力气全都用到了刚才的那一脚上。
本应该阻止的手变成了往怀里摁!
后面是不能移动的床头,躲都躲不掉这来势冲冲的人,然后就接了一个长长吻!
相一徳双手捧着富翀的脸,慢慢的呼吸,害怕惊扰到眼前的人儿,像个天使!长长的睫毛微颤,脸颊微红,一脸餍足。
拇指摩挲着微肿的红唇,然后用鼻尖去蹭天使鼻尖。
果然书上说的没错,事后这样安抚伴侣就会很幸福。
正在心里窃喜的相一徳,根本就没有发现他幸福的伴侣好像恢复了些力气,然后一把把他的脸推开,眼睛都没有舍得睁开,往被子里面秃噜,就是蒙头就睡。
“唉……。”
“闭嘴。”从被子传来的声音,让相一徳成功把嘴巴闭上,还傻笑出声:“嘿嘿嘿……好好好,闭嘴闭嘴。”
半天才把心里琢磨半天的话小声说出口:“你撒娇我受不了阿。”
被子里面的人没有反应,最好是没有听见,毕竟还没有人说过富翀会撒娇,当然在幼稚园的时候不算。
睡梦中的富翀先是听到一陈儿电话铃声,接着就是着急的脚步声,然后就又听见有人小声的说话,听的断断续续又模模糊糊。但是他现在还不想起床,便不悦的翻身准备继续睡回笼觉。
身体比意识先一步苏醒!
先是腰部然后蔓延到四肢再到神经末梢,整个人像是被人打断从新组装到一起一样,各个关节像是第一次见面还不太熟悉,迟钝并伴随着酸痛,终于把相一徳的意识给唤醒。
“嗯~?”意识是被唤醒了,但是昨天的记忆还没有归位,所以当他张开眼看见昏暗的房间看到相一徳那张脸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该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看见了鬼一样!
也就是瞬间就把昨天,以及昨天晚上和今天凌晨的记忆全想起来了,富翀烦躁的扒拉一下头发,也不是后悔的意思,反正就是有些烦躁。
也有可能是起床气么不是!
“我开灯了啊。”相一徳小声的开口,他看见富翀脸上的表情了,昨天晚上富翀身后天使的翅膀好像要变成恶魔头上的角了。
怎么会有人不怕恶魔呢?
“你醒了没有?”
“有没有不舒服的?”
“饿了没有?”
“刚才酒店前台打电话问今天退房不?”
“你……。”
“你怎么不说话啊?”
富翀把手臂从干涩的眼睛上移开,适应着光开口:“要你管我说不说话?”很是不客气。适应半天眼睛还是又干又涩,都怪昨天自己流的那几滴猫尿。
相一徳欲言又止半天也不敢接话了。
“你怎么还没有走?”
相一徳立即把一旁的书拿起来显摆:“我今天上午请假了。”
富翀心里不知怎么就觉得别扭了一下,也不多,就像是被猫尾巴在胸口上轻轻的扫了一下,没重量,但是不舒服:“赶紧滚蛋,别在我眼前晃悠。”说完准备继续蒙头睡回笼觉。
“你…你……。”
“你……”
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手在被子边缘,尝试了半天也不敢真的把被子拉起来,被子里面那个身体实在是被他昨天晚上折腾的不像样子,如果不是他事后伺候的好,富翀早就把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扔他头上了。
相一徳立在床边思考半天,然后跪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开口:“富翀,你饿不饿啊?”
隆起的被子静悄悄的一点回应也没有。
“富翀啊,你说句话啊?”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它严重影响了富少的睡眠质量,再没一点眼力见的相一徳开口前,富少猛的把被子掀开,露出一张带着严重起床气的脸,用通红的眼睛瞪着张着嘴的相一徳。
相一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