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之前的任务报告你看过了吗?”
这时藤原宗秀转而提起了正事。
听到这句话野槌也瞬间神色一正:“属下已经看过了,看来羽衣狐的触手已经伸到了东京,我会吩咐底下的人去仔细搜查的。”
藤原宗秀摇摇头:“这可不单是羽衣狐在做怪……”
说着他便与野槌说起了百物语组的事。
听完全部的一切,野槌陷入深思:“所以您的意思是……”
藤原宗秀看着他,缓缓开口……
与此同时。
已经在远野结束训练的奴良陆生也带着几个远野的妖怪朋友回到了奴良组,然而得到的却是羽衣狐受了伤,已经暂时隐匿起来的消息。
这不禁让他生出了一丝白费功夫的感觉,毕竟他原本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被踢去远野的,然而等他训练回来,局面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严峻了。
“你这副表情是在干什么?”
坐在那里抽着烟袋的奴良滑瓢看了他这个不成器的孙子一眼:“是觉得没有你施展的机会了吗?”
奴良陆生当然不会是这种想法:“我只是觉得自己没能帮上忙,明明消灭羽衣狐我们也应该出一份力的。”
奴良滑瓢嗤笑一声:“放心吧,就算你死了,羽衣狐也不会死的,对方现在还好好的待在京都养伤,准备日后再战呢,你不至于一分力都出不上。”
“真的?!”
奴良陆生惊讶道,刚刚回来得匆忙,消息也只听了半截,搞他还以为羽衣狐已经被消灭了,原来是还活着吗?
“当然是真的。”奴良滑瓢抽了一口烟,吞云吐雾的说道:“不过现在羽衣狐的事情还远着呢,前几天黑田坊已经去了东京的市中心,和妖魔对策局的人对接,一起探查一个和我们奴良组有世仇的组织,正好你在这里闲着没事干,不如也跟着去吧,正好你老师也在那里。”
就这样,才回来没多久的奴良陆生,就又悲催的被自己爷爷给一脚踢去了京都。
“少爷真可怜啊。”
有小妖怪怜悯的说道。
时间一晃而逝,这几天东京再没有发生过少女失踪的案件,盖因为自奴良组的特攻队长黑田坊来了这里之后,两者之间便进行了合作,对东京的各个地方展开了排查,百物语组的人也不再敢轻举妄动。
这一天,藤原宗秀独自一人来到东京的街头,原本只是闲来无事的到处逛逛,然而他却迎面看到了一个熟面孔。
“陆生?”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前方的那个人影,戴着眼镜,身高略矮,十三四岁的模样,这不就是奴良陆生人类的形态吗?
对方的身后还跟着雪女冰丽,以及明明不是冬天,却披上了围巾用来挡着空荡荡脖颈的的首无。
“老师!”
这时奴良陆生也同样看到了前方的藤原宗秀,当即便小跑着走了过来。
“喀嚓!”
一道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
藤原宗秀下意识的立即看了过去,随后就看到了一个头顶戴着鸭舌帽,表现的鬼鬼祟祟的男子正举着手机似乎在偷拍他,见已经被他发现,立刻便转身逃之夭夭。
藤原宗秀的眉头缓缓皱起,当即意识到了事情并不简单。
毕竟他从未做过什么走在路上会被人偷拍的事,刚才那名男子他也并不认得,而对方之所以会做出这种行为,也肯定会有一个原因。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吗?老师。”
这时奴良陆生也走到了的跟前,见藤原宗秀表情似乎有些微冷,也意识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
“不要说话。”
藤原宗秀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冷淡的眸光不动声色的缓缓扫视向周围,在他的眼中,周围这些行人的举动在某一刻突然变的异常,许多人似乎都在或多或少的在关注着他。
会是百物语组的阴谋吗?
也就是在这时,终于有出头鸟按耐不住的走上了前来。
黑田坊原本并非是被山本五郎左卫门创造出来的妖怪,但原着中山本骗了他,给他喝了一种茶,然后黑田坊就把对方当成了创造自己的父亲。
百物语组时期的黑田坊真的挺帅的,冷峻杀手的类型。
山本五郎左卫门变成的妖怪真的挺让人一言难尽的,三半规管,十二指肠居然都变成了妖怪,我就想知道会不会还有阑尾和前列腺……
大概真的有只是没表示吧,毕竟牙龈都有镜头……
另外接下来大概直到终结都不会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