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铭淮瞳孔骤然放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钟予凝,然后又轻声问向扈医生:
“扈医生,她现在的状态还能继续呆在学校吗?”
没想到她的病情已经如此严重,继续呆在学校恐怕不行了。
扈医生则是看着钟予凝说道:
“那要看她所焦虑抑郁的地点是不是在学校了,她现在处于一个自我封闭的模式与人相处,可能会认为和别人接触很痛苦,
但是抑郁症光靠药物治疗也不一定能够痊愈,最主要的还是病人自己的主观意识,她现在就像现在泥潭里,有的人就一心等死了,但我们要知道,有的病人是想要痊愈的。她如果想要治好的话,就还是需要尝试与人接触。”
听了这么些话,钟予凝暗自攥着手指,好像有自己所有的秘密被公之于众的羞耻感。
黎铭淮有些不放心的问道:“那以后她该怎么进行治疗?”
扈医生似笑非笑的看着黎铭淮,“我每周三看诊,你们每周三过来就行了。平时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告诉阿岑就行了,他如今都要出师了。
其实今天我本来不用来的,还是向阿岑承了一个情,这才专门给你们看。”
扈医生是徐岑母亲的好朋友,在这个医院已经工作二十几年了,在治疗抑郁症方面很有权威,徐岑也是从小跟着母亲和扈阿姨在一起读了很多关于心理和抑郁方面的书籍。
“谢谢扈医生。”黎铭淮面色有些严峻的向扈医生道谢。
徐岑见气氛有些僵硬,这才软下了声音拜托扈医生,“扈阿姨,您最疼我了。这是我朋友,麻烦您多上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