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滢示意过来刚才苏品浓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声量轻,但手机开着免提。
“笙哥?你说话呀!你们在干什么!”苏品浓明显着急起来。
白滢闭紧嘴巴不发出一点声音,目光看向江月笙。
江月笙不紧不慢地把胡子刮完洗了个脸,从白滢手上接过手机丢在架物篮。“哐当”一声,手机从篮里底部的镂空处滑落掉在地上,屏幕上的通话还没有断。
白滢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月笙掐腰抱起,按坐在洗手台上。
惊呼声激怒了苏品浓,苏品浓气得在电话里大叫:“白滢!你离我男人远一点!”
江月笙不管她,手撑在白滢两侧,高大的身体前倾。
窒息的压迫感席卷而来,白滢往后躲,腰上随即贴住一只大掌,开始把她的衣服往上撩。
“不要!”白滢急叫,挣扎着从台子上跳下来,快速离开卫生间。
江月笙捡起地上的手机,电话里苏品浓声音颤抖的说:“笙哥,我们见面!我现在就去跟导演请假,我出来跟你见面!”
洗手台上的水把白滢裙子弄湿了,她拉上窗帘赶紧换了一条。
还在换的时候,她听到江月笙从卫生间出来了,她立即加快动作紧张得直冒汗。
她感觉身后的人正在慢慢靠近,接着裙子后背的拉链被人拉上了。
“外出要监护人陪同,你跟我一起去。”江月笙语气淡淡的说,一边在她头顶伸手把刚熨好的衣服取下来。
白滢把药和保温杯带上,再过两个小时,江月笙该吃药了。
两人来到一家咖啡店,白滢说:“你还病着,不能喝这些东西。”
江月笙没答话,把车钥匙丢给白滢让她在等着,自己进了店里。十分钟后,白滢看到另一辆车停在店门口,
苏品浓带着墨镜从后座下来。
两个小时,无比漫长。
眼看江月笙吃药时间快到了,白滢越来越焦急。
终于,她看到他人出来,身后跟着苏品浓,两人一起往这个方向走来。
江月笙拉开车门进来,他身上有淡淡的咖啡味,但这也可能是从店里带出来的,不能说明他喝了咖啡。
看到白滢打量自己的眼神,江月笙说:“你放心,我没在外面偷吃。”
白滢把药给他:“身体是你自己的,难不难受只有你自己知道。”
江月笙把药吃了,还多喝了两口白开水。
住院这段时间,白滢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让他喝水。
“笙哥,好了吗?”苏品浓站在外面喊,眼神一直死死盯着车里的白滢。
白滢闻言,问江月笙:“还要出去?”
“嗯,你在这里等着。”江月笙说完,便离开跟苏品浓一起坐进了前面那辆车。
他和苏品浓扬长而去,不知道又要等多久,说实话白滢有点生气,加上在生理期,肚子总隐隐作痛的不舒服,她现在情绪烦躁。
又等了大半个小时,白滢去隔壁商场上了个洗手间,那里面空调太冷,回来之后腹部就开始剧烈绞痛。
江月笙拉开车门,看到白滢蜷缩在椅子上,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