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关键的是,他那抑制芯片的药用完了。
所以,他只能把暧昧控制在暖而不灼的温度,小小地享受一下绵的温存。
好在绵也没有想太疯狂,他像一只小猫舔舐伤口一样,轻轻地舔,并没有要撬开唇的欲望。
小小的一会儿,他就满足了,笑着把峦抱住,像抱一个大号的毛绒玩具,接着就把头在峦的肩颈处满意地蹭。
嘴里遗憾地说:“唉,峦要是能像梦里这么乖就好了。”
峦小心地搂住绵,不敢让他感觉到力度,配合着说:“那乖的那个,搂着你睡好不好?”
“嗯。”祝子绵轻轻点了下头。
“那不乖的那个,你要怎么处置?”
祝子绵的头还藏在峦的怀里,峦看不到绵的表情,但听绵的话也听出了咬牙切齿:“他今天敢放我鸽子,我明天去砸他场子!”
峦倦倦地笑了,笑得颇为无奈,他叹着气回了一声:“好。”便不再多言。
同时,他怕绵说太多,觉出异样,于是轻轻拍着绵的后背,像在哄他快点睡。
这个举动果然有用。祝子绵被哄出了难得的安稳感。记忆里,峦从没有这样搂着他入睡过。他与峦最亲昵的日子里,峦因为心理问题,也要把他铐在沙发上睡。
不得不说,这个情境,他打心底里是渴望的。
他猜他一定是渴望到歇斯底里,才会做这种梦,而且梦得这么真实,真实到都能闻到峦身上的果木香味。
祝子绵又往峦身上贴了贴,居然还能感觉到浓浓的暖意。
他不禁自夸:我真是个天才,梦而已,无处不细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