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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拿丝巾蒙了眼,那双狐貍眼一旦被遮住,其他精致的五官便能立刻凸显出来。

顾清朗的唇面很薄,唇尾是微微往上翘起来的。

鼻梁也挺立的像是3D建模。

许知临拿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顾清朗的唇珠。

那男人便立即敏锐地想要张嘴将他咬住。

许知临身子颤了一下,随即立即捂住手指。

他躲起来,又偷偷再看被自己蒙住眼的漂亮狐貍。

许知临视线往下。

他平常穿警服时,也要系皮带的。

所以这时手指往下,勾住那带扣,只轻轻一拨,便是一声清晰的脆响。

顾清朗的裤腰,被他松开。

许知临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半张脸,他催促道:“你来吧。”

顾清朗微偏过头:“我看不见。”

那坏狐貍满肚子坏水地说:“要是碰着什么不该碰的,你可多担待些。”

许知临脸红的能挤出血来:“都这样了。”

他小声支吾着:“还有什么是你不能碰的?”

床头摆着的香薰,是祖马龙的薰衣草与月光花。

空气里浅浅弥漫一层朦胧清甜。

许知临骨架小,露出来的小腿几乎比顾清朗的腿,细了一半。

那狐貍穿上衣服,倒是人模人样的高挑挺拔。

可谁知衣服一脱,周身肌肉竟是这样的结实宽厚。

许知临轻轻往外出气,有时控制不得,低吟一声。

额头密起一层清露一样的薄汗。

他腿弯轻轻屈起,被顾清朗拿手按着。

那人并不是温柔的性子。

但这时也反复提醒自己说:不能急、不能急。

他必须得轻一些、再慢一些。

他的小兔子,是全世界最容易破碎的珍宝。

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跟别人有过这样亲密的肌肤之亲。

他必须得给他留下一次美好的体验。

可是……

可是顾清朗从没想过这事儿怎么就这么难。

前戏,明明也那么久了。

从上车到上|床,都快两个多小时。

他又说又做,嘴就没停下来过。

但是此时效果也并不显着。

至于另外两道程序。

他也耐心、细致地做了一遍又一遍。

在反复确认应该可以进入的时候,却没想到刚试着往前挺了些身。

许知临便抱住他的脖子,小心抗拒道:“疼,顾清朗,很疼。”

“不疼不疼。”他像是自我催眠般。

“我慢点,我再慢点。”

“不行,顾清朗。”

“很疼,我真的很疼。”

他那里,过于有些。

嗯、过于有些……

过于有些超出许知临的容纳能力了。

小兔子两眼红红地:“不行,放,放不下的。”

顾清朗一时情急,便说:“你再忍忍?”

可是话毕,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说得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忍一忍?

这么疼,人家要怎么忍?

连他都觉得难,那许知临接受起来自然会更难。

小兔子那时哭得伤心极了,他轻轻抽泣着。

双手紧紧抱住顾清朗的脖颈,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在那男人身上蹭满了眼泪。

顾清朗后来也急,便把眼睛上那方巾扯了下来。

谁知看见许知临哭得这副模样,心都快要化掉。

他抱着人倒进床铺里。

两人都是满身的汗。

顾清朗慢慢摸着许知临的背脊,他安抚着:“不哭不哭。”

“疼,疼的话,今天就先不做了。”

许知临轻轻打着颤:“顾清朗,不是我不愿意。”

他解释说:“但是,唔……真的很疼。”

“我知道很疼,不哭了。”

顾清朗拿指腹抹去他的泪:“是我的错,都怪我。”

“怪你什么?”许知临吸吸鼻子。

“明明怪我,这么点疼都忍不下来。”

“胡说八道。”顾清朗哄着,又捏捏他泛红的鼻尖。

“那照你这么说,还是得怪我。”

许知临把脸埋在顾清朗胸前,他微擡起头问:“为什么?”

顾清朗逗他:“怪我尺寸不合适。”

“要是再娇小些,你也不用吃这份苦。”

狗男人倒是挺会自夸。

许知临鼻头红红地“噗嗤”一声,他锤一下顾清朗的肩头:“你坏。”

话毕后静默一阵,又说:“顾清朗,我帮帮你吧。”

“不用。”

顾清朗手臂从许知临腰间穿过。

他把那小兔子翻过来抱住,然后手往前伸:“你睡,我来。”

那时解决完两个人的事,顾清朗的手都酸了。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半。

许知临眼角含泪,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小兔子迷迷糊糊间,听闻有人在房间里进出。

那时顾清朗起身。

他便趴在床铺最中间,腰臀处搭了一条藏蓝色的毛毯。

温热的毛巾轻轻贴在自己脸侧擦拭。

许知临爪子扬了扬,他抓住顾清朗的手。

那男人温声安抚他道:“乖,先睡。”

可谁知许知临蹭上去,抱住他的脖子,调子放软半拍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顾清朗也笑。

这间屋子里分明只有他们两个人。

可两人说话时却又心照不宣的放低声调。

他们像是在努力维护独属于双方的梦境,生怕声音大一些,梦境便会被打碎。

顾清朗凑上来,吻住许知临的鼻尖问:“想我了?”

许知临轻轻点了个头。

顾清朗又笑起来:“这么快?”

许知临抱着他不肯撒手。

室内春光旖旎,佳人在侧。

顾清朗也懒得再忙,索性搂着人滚入榻中缠绵。

他心想:大不了,明天再试一次。

顾大作家:上垒,我要上垒。

兔子警官:不好意思,上垒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