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之前一般仰视着云婠婠,眉眼因着云婠婠的磋磨而红红的,他呼吸微重,在云婠婠来不及反应之下,再次拥吻了上去。
云婠婠没有反抗,就如昨夜,她几乎理智全无的沉浸在两人的亲吻之中,她抓着他前襟的手越发的用力,好似下一秒便要将他剥个干净。
一切都向着暧昧的方向发展。
两人沉重的暖息夹杂着逐渐热念的情//欲越发挥散,放过纠缠许久的唇齿,阎十七恋恋不舍的吻上了云婠婠的脖颈。
炙热的呼吸和温软的唇舌轻撚在云婠婠的脖颈间,她舒服的重重深吸。
神思越发的空灵,身子越发的酥软,若不是阎十七紧握着她腰身的手,她大概就会如此的软懒下去,不顾一切的去享受这近在咫尺的安逸。
贴着云婠婠被他吻的泛红的脖颈,阎十七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他抵在云婠婠的耳侧,暗哑低语,“尊上别闹了,属下耐不住。”
他的低语也让云婠婠清醒了几分。
云婠婠睁开含着热意的双眸,原本放在他前襟的手轻轻一推,她感觉自己几乎没怎么用力,但阎十七就被她制在了茶榻之上,他的双眸比云婠婠更热,眼尾红的就如她脖颈间的吻痕一般,艳艳的,十分好看。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眸底尽是傲气,虽然藏进了热意里。
她轻抚过他的眉心,他的唇角,她讪讪的轻笑道,“都这般了,还如此纠结,本尊如今就在你的眼前,难道你以为你眼前的这一切都是虚幻吗?”
华贵的幽夜之色自她白皙的脖颈间滑落,窗外的清日颜色将云婠婠衬的肤若凝脂,随着软云般的衣衫尽落,两人的呼吸都似乎又灼热了几分。
今日的阎十七似乎比昨夜还要疯狂些,她仅剩的理智不多的思考几乎在阎十七的热意下土崩瓦解,她渐渐无法思考,只能由着阎十七牵引着她。
悠然,阎十七的双眸赤红的厉害,他邪性的仰视着在他身上的人儿,契合的瞬间,他的唇角扯出了得偿所愿的笑意,蓦然,他将云婠婠压在了身下。
瞬时的斗转,让云婠婠无意识的睁开了眸子。
却又在瞬间被温暖的掌心覆盖住了,她的耳边传来了低沉的声音,但她却恍若未闻。
“婠婠,你的一切都是本神的,无论你是血肉还是白骨。”
“婠婠,本神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无论是六界还是天地。”
他越发的冲动,仿若天地都为之不分昼夜,四季都为之不分冷暖,他极力的取悦着身下的人儿,仿若要将她融入骨血,再不分离。
“婠婠,喜欢吗?”
被牵扯的思绪无法清醒,她被迷惑的只会低低喃呢,轻呢的声音却又如毒蛇一般,将她身上的男人毒的神思不明。
两人皆是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骤雨初歇,日上三竿。
云婠婠的耳边又传来了低语,这次她终于听清,“婠婠,喜欢吗?”
“嗯,喜欢。”
大概是欲念未曾消散,云婠婠的语调里尽是暧昧不歇时的温软,她将双臂攀上阎十七的脖颈,软软的道,“下次,本尊想看着你。”
男人拥着云婠婠的身子一僵,随即又道,“好。”
“累吗?”
“有些。”
“那便睡一会儿。”
“嗯。”
男人将云婠婠拥抱着,听着她传来的匀称呼吸声,他才浅浅的在她眉心落下了一吻,他抚摸着她的发丝,似喃喃自语,“很快,本神就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了……”
“很快……等我……”
云婠婠醒来的时候已近日暮,她懒懒的叹息了一声,正欲起身,便被周身上下的酸软给打败了,她又躺回了榻里。
想着白日里的疯狂宣//淫,虽然舒服的紧,但她怎么就上了阎十七的床了哪。
果然是美色惑人,美色惑人啊。
“尊上,你醒了吗?”
“嗯。”
“属下刚去取了些清粥小菜,尊上用些,尊上今日一整日都未曾吃过东西。”
“不饿。”
开玩笑,她浑身酸软,疲乏无力,让她下榻吃东西,还不如继续让她饿着。
“尊上重伤未愈,还是要用些。”
说着阎十七就端着清粥小菜走到了茶榻旁,他细心的将清粥吹冷喂到了云婠婠的嘴里,而云婠婠边吃着边觉得无语,还知道她重伤未愈,那白日里在茶榻上使劲折腾她的难道不是他吗?
在茶榻上丧失理智的是他,如今悉心呵护的也是他,搞得好像不是一个人一样。
“烫吗?”
“不烫。”
“那多吃些。”
哎,算了,谁叫她大人有大量,不予他计较哪。